“先……去衛生間吧。”
“好啊。”夏枝笑意輕快,與之並肩,手臂還有意無意的與旁邊的手臂擦過幾下,“老闆帶我去。”
蔣亦然第一次懂了,什麼是妲己的魅力。
他以前玩過的,都是什麼庸脂俗粉,根本沒法跟現在的比。
他現在真後悔,自己分明那麼早就注意到這個人了,為什麼一直沒發現他的絕色。
此刻,有一個人常年戴在臉上的面具,出現了裂縫。
一到衛生間,他就迫不及待的將夏枝拽到隔間,將人抵住。
夏枝眸光震顫,恐懼湧上心頭,“老闆!你,你做什麼?”
蔣亦然按住那亂動的手,抓著就往唇邊放,夏枝借力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力氣大的蔣亦然被扇的有些發懵,“欲拒還迎?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我,我沒有……”
“沒有?”看著縮在角落,可憐發顫的人,在黑夜中,那美麗更是別有一番風味,他突然呵笑一聲,“你這套說辭對付早上那三個人還可行,騙我,可沒用。”
“老闆不相信我是被造謠的嗎?”小可憐倏地抬起頭,眸中震驚又傷感,“老闆你怎麼……像變了一個人。”
“變?或許,這就是我,或許,我前面才是裝的呢?”他顯然是跟夏枝攤牌,要夏枝現在、立刻、馬上陪他玩…
面具——四分五裂。
無辜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瞪大,衣冠禽獸這個詞,此刻成了最好的形容詞。
看著他眼中的震驚,與絕望,蔣亦然心中更痛快了,他十分享受夏枝的表現。
他扯了扯領帶,此刻模樣與在公司天差地別,俯視他像是在欣賞一件完美的…器,一開口,是全然的不在意,“你以前怎樣我不在意,只要你跟了我,你就能繼續往上爬,以後公司也不會有人敢再欺負你。”
“潛規則嗎?”
“別說的那麼難聽。”蔣亦然伸手要去摟他,“我給我的男朋友升個職位不過分吧?”
“不過分。”
伸過去的手忽而被抓去,一股難以掙脫的強大力量,讓他差點跌倒在狹小的空間。
那可憐顫抖的人突然緩緩站起身,抓著他的手露出一抹生死難料的笑意。
變臉迅速以至於他一時難以接受,“你……啊——”
“咔噠”一聲,夏枝習慣性的將人身體部位對摺,蔣亦然的手背直接貼上手臂。
聽著他的慘叫,夏枝仰面,張開唇瓣笑的鬼魅又豔麗,笑容無聲,卻足以詭異的讓人發顫。
此刻,嫣紅的唇像是索命的利器。
“我之前在公司受了那麼多欺負,你裝看不見,我努力了這麼多年,還是一個小職員,往期那麼多優秀設計,多少是出自我手你不是不知道,被剝奪被傷害,被欺騙的都是我!”
蔣亦然身子一顫,被眼前神色恐人的逼壓姿態嚇到了。
“我,我不知情。”
他撒謊。
原主受的委屈他都知道,他只是故作兩袖清風,拂手旁觀,像是看樂子,他會撿原主的樂子。
出手相助是看上了夏枝這張臉。
當那次化糞池事件,夏枝回眸對上視線的瞬間,他邪惡的心思就誕生了。
人面獸心,蔣亦然披著人皮,私底下不知道強迫了多少員工。
惡臭的公司,若不是原主的母親逼著原主必須在這種名企工作,原主根本不會留在這裡。
到最後,夏母還要反過來抱怨,為什麼別人都升職,而他做了這麼多年依舊是個小職員?
“老闆,撒謊不是好習慣。”
蔣亦然看著面前的人只覺得陌生,“你不是夏枝。”他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