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了,陳到這一南下只怕就要和荊州軍幹起來了!”
“重情重義好啊!這才是爺們,好漢子!”馬躍冷然道,“和荊州軍幹起來就幹起來,荊州軍又不是招惹不起地老虎!”
賈詡道:“可荊州軍畢竟人多勢眾啊,主公,是不是派兵接應一 下?”
“派兵接應是一定的!”馬躍沉思片刻,斷然道,“來人,速乘快馬令馬超所部立即改變行軍路線,快速東進,無論如何都要在堵陽、舞陽、比陽一線截住金尚和劉 ,絕不能讓他們逃過中陽山去!”
“再令許褚繼續北上,順勢進佔宛城!”
“遵命!”
“遵命!”
兩名傳令兵轟然應諾,策馬疾馳而去。
馬躍霍然回頭,目光落在獨臂將軍高順身上,沉聲道:“高順將 軍。”
高順打馬上前,單手撞胸朗聲道:“末將在。”
馬躍道:“率領八千精兵立即南下新野,負責接應陳到的南陽軍!最好能搶在南陽軍之前趕到新野,記住千萬不要跟荊州軍輕啟戰端,可將金尚、劉 東逃,本將軍已經譴輕騎截擊的訊息告知陳到。”
“末將領命。”
高順答應一聲,領命而去。
……
漠北大草原。
車 、馬嘯嘯,
騎護著三輛馬車正向著左部萬戶緩緩開進。十月的 冰天雪地,一望無垠地荒原上除了白雪還是白雪,直晃得人眼暈!如果換了沒有經驗的南方人頭一次出現在這萬里雪原上,很可能會因為新鮮好奇而失明!
中間一輛簡陋馬車的車窗忽然輕輕掀開一角,露出一張略嫌瘦削地小臉來,只有臉上地一對黑眸顯得靈氣十足,正瞪圓了烏溜溜的眸子四下裡張望,可一眼望去除了慘白的雪色。也還是慘白地雪色。
就在這時候。一隻皓腕伸了過來將馬車地窗簾輕輕覆下。
車廂裡同時響起一把悅耳地聲音:“徵兒。這萬里雪原不要看太 久,要不然你會得雪盲症地。”
馬車裡坐的赫然就是劉妍和馬徵母子,卻不知道為何要在這三九寒冬跑到漠北大草原來受這活罪?好好呆在河套老營難道不好嗎?
“娘,什麼是雪盲症?”
一把略顯顯稚嫩的聲音問道。
“雪盲症就是看久了雪原的白色,人的眼睛就會失明。”
“看久了雪原的白色,人的眼睛為什麼會失明呢?”
“因為人地眼睛受不了。”
“人的眼睛為什麼會受不了呢?”
“徵兒,你問得太多了。”
“娘。我們能不能不去周倉叔父的左部萬戶?”
“這是你父親的決定,娘也沒辦法改變。”
“娘,父親是不是不喜歡孩兒,所以要把孩兒打發得遠遠的?難道這就是眼不見心不煩嗎?”
“你這孩子,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你忘了父親上次為了救你還身中好幾箭呢,要不是你玉孃姨娘織的金縷衣,你父親非得身受重傷。別看你父親平時冷冰冰的,不苛言笑。可他心裡最疼你了。”
“可父親老罵孩兒。每年也見不到父親幾面,見了面又得挨 揍。”
“唉,誰讓你是長子呢。你將來長大了是要繼承你父親地基業地,父親對你的要求當然就會比對弟弟妹妹的要求更嚴格一些。徵兒,等將來長大了你會理解你父親地苦心的,他這都是為你好啊,你要是沒什麼本事,沒什麼威信,又怎麼能夠震攝得住你父親手下那些戰功卓著的舊部呢?”
“哦。”
車廂裡,馬徵輕輕地哦了一聲旋即沉默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一望無垠的雪原上忽然出現了起伏的緩丘,一騎馬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