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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驀然前方的幾抹白點給了他一個主意,“杜大哥,你的機會來了!”

杜羿揚朝他遙指的方向望去,是一大叢開在微陡峭壁上的山茶花。

“好漂亮……”他直呼!

“我不是要你看花,而是要你去摘!”阿吉推推他,“花是打動女人芳心的最佳媒介,你沒聽過嗎?”

這句話杜羿揚好像也說過。倘若干百年來女人的“口味·都沒變,他何不試試看?

“你做什麼?”朵雅不解杜羿揚何以突然勒住韁繩下馬,而阿吉則笑得很暖昧。

“送個禮物給你”他興奮地拋下一句,便攀著婉蜒的樹藤爬了上去。

眸光移向他緩緩靠近的目標物,朵雅乍然明白——他想為她摘下那朵挺立在山壁間的花。這個傻瓜何時“開竅”的?而且當著阿吉的面,不是令她很難堪嗎?

但是他的使勁,的確管用地陷她於痛苦的泥潭中無法自拔。不可否認的,這位浩然磊拓的男子,早撩撥她心中不易撼動的情弦。但,“非我族類”的事實卻一再提醒她——絕不能妄動真情!

才要冷聲制止他愚蠢的行徑,朵雅赫然看見一條盤據在

茶花枝啞上的木色小蛇。“小心!別….”再靠近了!

而阿吉也跟著大嗽:“有蛇!·

“啊——”遲來的警告並未讓他避過危險,半伸的手被那驟然變成綠色的蛇一咬後,杜羿揚又驚又痛地跌落下來。

幸好朵雅及時運氣,隔空將他差點捧成肉醬的身軀不著痕跡塢托住,平穩降落在地面上,不明就裡的阿育還直呼“好功夫”!

“杜羿揚!”衝過來探傷勢的她,臉上洩盡關心和焦急。“快讓我看看傷口!”

“我沒想到那裡會有蛇,早知道就不叫杜大哥去冒險丁……”阿宥自貴地說。原想摘下它插在你的發譬上,就像這個時代的姑娘們一樣……” ,

“傻瓜!這裡可不比臺北那個水泥叢林,而是充滿了毒蟲蛇蠍的原始‘生靈,呀!’說著她執起那隻被咬的手掌。

“糟了!”阿吉悚然一驚,“杜大哥好像被‘三刻魂’咬到了。這種是雲南最毒的蛇,被咬的人頂多能熬到三刻鐘即會死亡;而且根本沒有藥醫……”

睫他一臉的恐懼不似誇大其辭,杜羿揚這才發現整個手臂像麻木了般,抬都抬不起來。而且傷口腫得厲害,駭人的黑氣已由掌背延伸到肩膀。在這緊張時刻,朵雅不由分說便朝傷口部位含去。

“不行!”杜羿揚急嚷:“毒液蔓延得太迅速了,誤吞的話,會害到你的!” …

“是呀是呀!”阿吉猛點頭,生怕朵雅命令他跟著以口吸出毒液。

·呸!”朵雅嚀出一大口黑血,“這種毒液影響不了我的。不快點吸出來的話,你的小命恐怕維持不了多久!”

·我不要你為我冒這個險!”吸出部份的毒液,的確使手臂恢復些微知覺,但杜羿揚硬是從她口中扯下受傷的手。“如果上天註定要我葬身於此,我認了;可是你不行!你身負著拯救全族人民的重任,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錯!”

“杜羿揚——”朵雅看他兩眼渙散,似乎快不行了。

沒錯!突來的暈眩感已奪去他開口的餘力。杜羿揚只覺得身體正往一處香軟的地帶癱去,而那裡,有他渴望已久的懷抱……

甜甜的,帶點香味的液體溼潤了乾澀的唇。杜羿揚渾渾噩噩中,本能地張口含住那凸起的小櫻桃,吸吮它源源不斷的蜜汁。漸漸地,抵在鼻尖的一團柔軟喚起嬰兒時期的記憶——彷彿,他又陷溺回母親偉大的懷抱,恣意從她飽滿的乳房吮出維生的液體。

“晤……嗯……”

隨著幾聲痛苦短哼,杜羿揚的意識被喚了回來。撐起沉重的眼皮,映入瞳孔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