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為什麼好人就要遭遇到這種事情?為什麼崔忠厚一生老老實實從未害過別人,卻會養出這樣的人渣!
方毅臉色冷峻,大吼道:“胡靜胡臻,清場關門!嶽大哥,給我盯著這條王八!”
話音一落,胡靜胡臻立即幫忙驅趕人群。
至於嶽鵬飛,他早就想打季仁樂了,只是礙於方毅沒有下令,一直就沒有動,如今得到了授意,他就放開了拳腳,三兩下功夫就將季仁樂扣住,並讓他保持下跪的姿態。
季仁樂呆住了。這男人是神經病嗎?他不知道這樣做是觸犯法律的嗎?這還光天化日!
崔忠厚是嚇壞了,呆呆的站著,雙腿直打擺子。
方毅回身扶著崔忠厚,讓他坐下。
然後,方毅走到季仁樂面前,扇了十幾個耳光。
耳光扇完,季仁樂的臉腫了,嘴角溢位鮮血。
不過他並未害怕,而是殘忍的笑道:“我已經進入了德國國籍,你敢這麼對待我,我會讓你好受。”
“這裡是華夏!”
方毅站直身子,俯瞰季仁樂,狠戾的眼光一閃而逝,說道:“不過也對,忠孝仁義禮智信,你一樣都不沾,去了外國倒是給咱們華夏積德,像你這樣的狗……不對,說你是狗都是侮辱了這種生物!”
方毅早年喪父、少年喪妹,他最重視的就是親情,如今季仁樂居然身在福中不知福,還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他實在不能忍了,他決定要將這畜生往死裡整!
季仁樂能從方毅的眼裡看到了殺意,他噎了噎口水,沉默了下來。
他開始有點後悔了,後悔自己接下了李家的邀請,搞什麼“以華制華以醫制醫”的狗屁計劃。
面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恐怕自己收下的一千萬訂金,都是沒命花了。
季仁樂貪生怕死,見風使舵,立即對著崔忠厚叩頭,說道:“爹,你救我,我……”
方毅才不會讓他說話,隨地撿起一枚銀針,走到他面前,嗖的一聲插中了啞穴。
季仁樂立即說不出一句話了。
方毅蹲下身子,看著季仁樂,笑道:“怎麼?你不是很牛很厲害嗎?解穴看看啊。”
季仁樂臉色又紅又青。他學的是西醫,哪會這些?就算會,他現在肉在砧板上,也解不了啊!
方毅冷冷一笑,拍拍季仁樂的臉,說道:“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你根本就不配為醫,你沒資格跟我鬥……說吧,誰指使你來的。”
說著,方毅就把針給拔掉。他越來越相信自己的直覺,他覺得這件事,八成跟錢李兩家有關。
季仁樂得到了暫時解放,可以說話了,但這時他可不敢亂說了,將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方毅越聽越震怒。這事果然跟錢李兩家有關,而且這還只是其中一環。
隨著季仁樂的闡述,方毅的臉色就開始變得黑沉。
當把事情都說完了,方毅的臉色變回了正常。
他緩緩站起身子,像看著死人一樣看著季仁樂,說道:“你已經沒有用了。”
季仁樂聽出了這句話的意思,連忙磕頭,說道:“大哥!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錯!我收的錢全給你!以後我還會好好瞻仰我養父,求你不要殺我!”
說著,他眼淚都留下來了。
大概這個時間上,沒有人比他更倒黴了,剛接一單生意,以為以後可以風流逍遙了,沒想到是有錢沒命花了。
崔忠厚始終是個善良的老人,看著自己含辛茹苦給供養大的“兒子”這副模樣,也是於心不忍,說道:“方醫生,我看他也是知錯了,不如就算了。”
“不行!”方毅一擺手,冷言拒絕道:“壞人就是姑息出來的!什麼叫姑息養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