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信心十足。這一下,他可以報打臉之仇了。
方毅拿起面前的塑膠杯,晃了晃裡面的小半杯水,並不說話。
他在壓制自己打死周彬的衝動。現在他什麼都不想,只等陳婷婷把話給問完了,就帶著夏如霜回家。
剛回花城,就被帶進了警局,說真的,方毅覺得太晦氣了,雖然說以前也不少跟警局打交道,可那是探望自家兄弟,性質是不一樣的。
看到方毅不說話,周彬以為他怕了。
周彬跳下了桌子,拉起椅子坐到方毅旁邊,裝模作樣的拿起了紙筆,一副錄口供的模樣,說道:“什麼名字幹什麼的住哪裡為什麼打架?”
方毅把食指放進水杯,沾了沾水,說道:“你知道慘字怎麼寫嗎?”
“你很快就知道了。”周彬接過了話茬。說實在的,他就想方毅這麼跟他橫著幹,若是方毅服軟了,他動起手來還真是不方便。
方毅看了看周彬,笑而不語,只是在桌面上寫著字。
周彬有心栽贓陷害,他故意坐近方毅,說道:“你那娘們兒挺讚的啊,一晚幹幾次?”
方毅寫字的手停下,眼裡湧出了殺氣。
周彬心裡暗暗偷笑,又說道:“要不咱倆當個襟兄弟?”
襟兄弟是什麼意思?就是跟你玩同一個女人的意思。
方毅也沒有說話,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了銀針盒,啪嗒一聲開啟,端詳著裡面的銀針。
“喲,兄弟,你是醫生呀?”周彬閃過一抹訝異,然後把頭靠近了一些,又說道:“不是,說回正經的,你那女人有點冷感,我給你換一個咋樣?我認識一娘們,極騷,那可是夜總會的紅牌公主。”
方毅雙手持針,說道:“灸法秘傳……血崩之症,良由肝脾兩傷。蓋肝不能藏,脾不能統,所以經血忽崩。宜灸氣海、大敦二穴。”
“啥?”周彬覺得真奇怪。莫非方毅受不了刺激?那可不好玩啊,他要是在警局襲警才有趣啊。
下一瞬間,方毅如了他願,可是他後悔莫及。
嗖嗖!
兩道銀光忽然閃爍。
周彬的氣海大墩二穴被方毅給刺中。
只是一秒鐘的時間,周彬的臉色就突然發紫,跌在地上咯血了!
其餘的同事一見情況,立即拔出手槍指著方毅,大吼道:“不要動!雙手舉高趴下!”
被槍指?方毅還少被人用槍指過嗎?
他冷冷一笑,如像殺神一樣走到周彬面前,蹲下身子,說道:“如果男人以血崩方式來扎針,並且以氣運針倒行逆施,那精氣神之氣,就會遭到毀滅性的破壞,只需要5分鐘,你就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周彬怕了。這傢伙是個瘋子,他這不是襲警,而是想要殺警!
方毅拍了拍周彬的臉,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想刺激我,所以我就中計了……其實我也不想中計,可是你真聰明,拿我女人來說事。”
周彬看著方毅的笑臉,像是看到了一個舉著鐮刀的死神在對自己招手。
一股死亡的恐懼從心臟處湧出,他被嚇得失禁了。
他從沒有想過,原來死亡是可以這樣的近,也從沒有想過,古人先賢的那句禍從口出,會是這樣的容易應驗。
他怕了,他想要求救,不斷的將哀求的眼神拋給同事。
可是同事也愛莫能助。莫非真的崩了方毅?這是不可能的,他們是警察不是黑幫,不能說開槍就開槍的。
這時,陳婷婷也錄完了口供,和夏如霜一起出來。
她看到了現場,整個人都傻了。
自己的下屬周彬趴在地上咯血,方毅蹲在身邊笑眯眯的,這個場面也太震撼了。
陳婷婷的反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