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讓她等等……不過,我不知道我忙到什麼時候。”
棕發東歐人上前插話道:“方,華夏人都說醫者父母心,你怎能坐視宋受苦而不管?我知道你們倆有些恩怨,但是這樣就有點太小氣了。”
東歐人不說話,方毅還有些心動,畢竟棒子們都聲淚俱下,而且跟宋慧珠也不是什麼生死大仇,隨便拔了針再回來也不拖什麼時間。但是東歐佬的最後一句話就激怒方毅了。
小氣?明明是你們連一點責任都不敢揹負還說老子小氣?他媽的有你們這麼做人的嗎?
方毅冷哼一聲,指著東歐人大罵道:“好一個醫者父母心,既然你也懂得這句,你怎麼不去救宋慧珠?治療方法我已經講了出來了,是你們沒本事沒膽量也沒有承擔生命的覺悟,歸根到底是你們自己軟弱無能罷了!”
一句話刺痛了在場人的玻璃心。
韓國人默不吭聲,東歐佬卻是惱羞成怒地說道:“方,你這話就不對了,針是你下的,莫非你就不該負起這個責任?難道華夏人都愛讓別人來善後?”
“你看你說的,如果我這次回不來死在了半路中途,那你們就坐視她死了?退一萬步來講,災區現場的治療瞬息萬變,在這麼凌亂的場合還事事分國界,我們又何必組團?不如趁早撿包袱回去吧!”
方毅指著東歐佬的鼻子冷笑道:“再有,難道你們國家的人,喜歡出事之後就自己不解決問題,只會找別人來問責?見過不要臉的國家,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你他媽的真是一翹楚!”
“你!”東歐佬的嘴角猛烈抽搐,最後一拂袖,說道:“我會向總團長投訴你的!”
方毅看了看東歐佬遠去的身影,回頭跟青年說道:“你看到了吧?外力是不可靠的,要靠只能靠自己,如果你們還有幾分醫生的尊嚴,就根據我提供的方法去救你們的同胞。”
韓國人面面相覷,最後點了點頭,作了鳥獸散。
方毅嘆了口氣,回頭正想敲門,身後就傳來了鼓掌聲。回頭看去,鼓掌的人……竟然是暌違多時的童蕾!
“剛剛說得好贊噢……你啊,越來越帥了。”童蕾一直笑眯眯的看著方毅。歷經時光的洗禮,她顯得更加成熟動人,只是一顰一笑一個小小的動作,都散發著成熟女人的性感魅力。
這種魅力,是獨一無二的。
方毅愣神盯著童蕾,說道:“你……你怎麼來了?”
童蕾上前將方毅抱住,強行將他的頭塞入自己的胸懷裡,哀怨道:“怎麼我就不能來了?難道都沒人告訴你我來了嗎?”
的確,嶽鵬飛是告訴過方毅有人來找他,不過他沒有想到這個人是童蕾啊。而且……這樣的見面方式是怎麼回事?童蕾就不怕把自己搞窒息了嗎?
方毅艱難地把腦瓜從童蕾的胸懷之中抽出,吐了口氣,說道:“一會兒再說,我先把正經事幹好。”
說罷,他就去舉手敲門,但這時,東洋這邊早就因為門外的聒噪給煩到,在方毅敲門的時候,門也就開啟了。
開門的是一個小眼睛的黑臉東洋人。他掃了掃方毅,然後嘰裡呱啦地說了一通,就砰地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方毅傻了。這他媽怎麼回事?我都還沒說話就直接閉門羹了?
他心有不甘地要再次敲門,但童蕾卻握住他的手,說道:“你到底得罪了人傢什麼啊?剛剛那東洋人說他們不想跟你有任何接觸,不要找他們也不要再找他們的……上條小姐?”
童蕾這一年多都在京都府經營醫藥業,隨著財產和產業鏈越來越強盛,她的日語水平就跟著提高。雖不能說精通,但日常交流還是可以的。
聽到童蕾的翻譯,方毅是苦澀不已。這點倒不能怪他們,上條明美這丫頭明顯是溫室裡長大沒見過什麼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