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撥了李師兄的面子?!好在一邊的李山不停的使眼神,才沒讓張雪兒當場發作。可是當王振走遠後,張雪兒立馬的質問起來:“師兄,這個姓王的有什麼好的,至於要讓你如此巴結嗎?”李牧頗有深意的看了張雪兒一眼,說:“師妹,你沒見過他出手,他動手時,力氣浮而不沉,下手又太狠。所以,他一定是學武不久。如此人才,身後還可能有一位武功精深至極的大師。不巴結他巴結誰?”張雪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李牧摸著張雪兒的頭亂揉,說:“師妹呀,看不出來,你也這麼大了?當初在山上時,你還要矮上一頭呢!”張雪兒羞怒的甩開李牧的手,翹了翹小瓊鼻,氣急敗壞的說:“哼!師兄你別小看我,如今我的天山七十二式可是練得如火純情了!要不然你以為那個飛老頭為什麼敢放我下山來?”一邊的李山馬上不答應了,頗為責備的教訓道:“師妹,不可以這麼叫師傅。”與之應對的,是張雪兒吐了吐小舌頭。原來,他們的師傅竟然就是天山劍派的二長老,飛不及!也就是是飛靈兒的父親!這時,李牧忽然神色疑惑的看了看遠處獨自一人喝著茶的王振,說道:“此人姓王……聽說飛師妹在去年便是嫁給了蘇州城王家。不知跟他有沒有關係?”張雪兒調皮的一笑,臉頰邊形成了兩個小酒窩,說道:“師兄,你別傻了。那是蘇州府的,這裡可是常州境內。再說了,天下姓王的多了去了……莫非”說到這裡,張雪兒露出了曖昧的目光。李牧立即感到不妙,剛想拔腿就跑時,卻為時已晚。只聽張雪兒接著說:“莫非,你一直傾慕著飛飛姐?哈哈,還臉紅,肯定是被我說中了~哈哈哈。”只見李牧的臉紅得猶如蘋果,羞怒之下,轉身就往樓上跑,身後留下了一連串的笑聲……
王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手中的手帕再次柔美的擦了擦嘴角。自從成為閹人後,王振再也沒有碰過酒,而是以茶代酒。此時王振眨巴眨巴嘴,雙眼微眯的看向上樓的李牧。眼中爆出一陣凍徹心扉的寒光!剛剛李牧兩人的對話王振自然是沒聽到,可是單單是天山劍派的人,已經足夠王振殺他們上百次了!執念……這是王振心中的執念。而執念過重,則成魔……
半夜時分,李牧,李山,和張雪兒的房間門縫底下都出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江湖救急,客棧外小樹林一見————王振。”李牧等人看見這張紙條,紛紛驚疑不定。思考片刻,李牧還是叫大家拿上防身的兵器,暗器。謹慎的走去小樹林見王振。
到了樹林裡,三人警惕的圍成一個圈子,李牧拔劍在手,看著四周漆黑的樹林,大聲喊道:“王兄,我等赴約而來,還請見上一見!”可是,周圍出了風吹樹葉的聲響外,沒有一絲人聲。李牧感到了不對勁,八成是中了埋伏!應該是以前的仇家來暗算自己了。悄悄的跟兩人說:“慢慢往後撤。別太明顯。”接著對著空無一人的樹林大聲叫道:“不知是那位故人來算計李謀?王兄是無辜的,還請刀下留人。躲躲藏藏的,算什麼英雄好漢?”李牧緊張的四周望來望去。三人漸漸的往後撤。張雪兒此時的心理倒是和李牧完全相反,此時的她感到十分的刺激,這就是她一直期盼的江湖,快意恩仇的江湖!
說時遲那時快,李牧的右邊的草地上忽然傳出了一絲輕微的響動聲!李牧來不及思考,反手挺劍便刺向了響動處。叭。一聲劍撞擊在石頭上的聲音使得李牧的心不禁一沉。這時,左側一個迅猛無比的身影以極快的速度逼近!好在李牧江湖經驗夠多,面臨如此局面,他不假思索的回身又是一刺!三人中唯有李牧武功最高,其餘兩人都是剛入江湖不久的菜鳥。在此時此刻,唯一能夠依仗的,也只有李牧了!所以,王振首先就要幹掉這個威脅!
偷襲中的王振看見李牧回身一刺,不禁猙獰一笑,右手反握匕首,左手飛快的拍向疾馳而來的劍背!嘣!王振竟然藉著拍劍的力度,縱身一躍,左手一抓,凌空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