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就先溜,別管我。”
硬了硬頭皮,正想推窗入屋,忽聞身側樹林“刷”地一聲輕響,恍若正有什麼巨獸自林中竄出,緊接著滿天星斗部暗了下來,一名灰袍僧人已站在一棵大樹頂端,笑道:“關道兄,那日一會,勝負不分,未免有些遺憾。”
笑聲冷硬,語音□鏘,那像人在講話,簡直如同一柄磨刀石上的利刃。
秦琬琬雖沒見過此人,卻也猜著了七、八分,緊張的向鐵蛋低聲道:“‘殺生和尚’方戒?”
鐵蛋一見這位師伯,心臟便七上八下,強笑道:“你還滿識貨嘛?”
秦琬琬更不再問屋內道人是誰,任她平日眼高於頂、也不由縮了縮肩膀。
只聞“快劍”關曉月在屋內淡淡道:“師父如有雅興,貧道自當奉陪。”
一陣輕風拂面,人已在院牆之外,遠遠傳過來的聲音卻連半個節兒都不含糊:“貧道有一處絕佳所在,天下也唯有這地方堪供你我一決雌雄。”
再抬頭看時,樹頂上的方戒早已不見蹤影。
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