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說得對!”
眾人一起向門口望去,當謝雨軒見到是顧衝時,驚喜地站起身,輕喚道:“顧公子。”
顧衝來到桌前,向謝峒抱拳施禮,說道:“顧衝見過謝員外。”
謝峒隨即起身,呵笑道:“沒想到,這麼巧就遇到了你,如果老朽沒猜錯的話,這個顧香樓,恐怕與你關係匪淺吧。”
“謝員外所說不錯,這位是我大娘謝春花。”
“哦,原來同是謝家,老朽失禮了。”
謝峒向謝春花施禮,謝春花見與顧衝相識,怒氣也隨之淡了許多,忙道:“不敢,員外見笑了。”
顧衝看向謝雨軒,施禮道:“見過小姐。”
謝雨軒淺淺一禮,“顧公子。”
“員外,小姐,請樓上敘話。”
三人上了二樓,謝春花讓柱子重新沏壺好茶送了上去。
“顧公子,恕老朽直言,這顧香樓所做菜系,為何與我謝春園極其相似?”
顧衝心想:能不像嘛,我這就是偷你的菜譜。
但他不能說,這樣一來就暴露了自己身份,謝員外再將自己認成雙龍會的人。
“這個……純屬巧合,我家原在臨蒼府,同屬江南之鄉,應該相差不大。”
剛剛謝春花也已說過,謝員外便信以為真。
“員外與小姐來京城,可是有事?”
顧衝這一問,謝雨軒莫明紅了臉頰。
謝峒笑道:“雨軒說想來京城開家酒樓,老朽拗不過她,便來京城看看。”
“哦,原來是這樣。”
謝峒接著道:“但是現在得知顧公子也在這裡開酒樓,老朽就要重新打算了。”
顧衝知道謝峒所說何意,他若來開了酒樓,只怕顧香樓就幹不下去了。
“我倒是覺得,謝員外應該在這裡開間酒樓。”
“哦?顧公子不怕我搶你的生意?”
顧衝搖頭道:“謝員外若來了,在下自知難與相爭,不如就將這酒樓送與員外,豈不正好。”
“這是那裡話,老朽豈是喧賓奪主之人。”
“員外誤會了。”
顧衝解釋道:“員外若是另開一間,還需四處尋房屋,再修繕下來,只怕沒有一兩個月是辦不成的。倒不如就用我這間,只需更換匾額即可。”
“顧公子意思是,將這間酒樓轉讓與我?”
“我說了直接送與員外,但是這裡我也是租來的,所以房租還是要給的,每月六十兩銀子。”
租金倒不是問題,只是謝峒想不通,顧衝為何一文不賺就讓給了自己。
顧衝也有自己的打算,酒樓生意大不如從前,再加上無人管理,如果謝峒再來京城開一間酒樓,那麼生意肯定每況日下,很難翻身。
與其那樣,還不如趁早脫手,畢竟現在他有更賺錢的渠道。
謝春花經營酒樓不行,不代表她什麼都不行。
顧衝已有打算,再開一間肥皂店鋪,讓謝春花去經營,這個穩賺不賠。
謝峒看向謝雨軒,似乎在徵求她的意見。
謝雨軒道:“父親,顧公子如此有誠意,依女兒之見,不如父親與顧公子一同合作,豈不更好。”
謝峒明白了謝雨軒之意,是指這間酒樓由顧衝出場地,歸謝家來經營。
對謝家來說,這是一個虧本的合作,相當於顧衝每月只花費六十兩銀子房租入股。但對謝雨軒來說,顧衝從此就與謝家脫不開關係了。
顧衝又豈會不知謝雨軒之意,但他是誠心相讓,並非想佔謝家便宜。
“小姐好意,在下心領了,只是如此合作,對謝家極不公平,在下受之有愧。”
謝雨軒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