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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輕車熟路,練武不小心的安豐、在突厥部落給巫醫打下手、忘憂谷,這都是經驗。
“我發現我能做好多事情。”我企圖分散他注意力,“我不但能當小丫鬟,還能做菜、做生意、賺錢、會點武功、還能給人治傷,我真是厲害啊。”
“是啊。”謝安懷笑道。
流出來的血終於不黑了,我鬆了口氣,將藥粉均勻的灑要傷口上,然後用乾淨的布條纏起來,“好了,我的繃帶一下子,你這樣真的很讓人想玩SM。”我嘆氣道。
“那是什麼?”謝安懷饒有興致的輕聲問我。
“不要主餐解釋,容易走火。”我警告他,這幾十個小時的驚險已經讓我夠了。
就著燭光才發現自己很狼狽,趕快出去梳洗了下,回來朩屋,謝安懷對我拍手,“我來幫你梳頭。”
“不知道安豐小翠他們怎樣了……”我憂心忡忡的道,謝安懷手一停,笑道:“他們肯定沒事,這些人是衝著我來,我們走了,安豐他們反而能施展開來,安豐有軟甲、小翠善用毒,你不必擔心。”
“嗯。”謝安懷梳頭髮的力道不錯,奔波一晚,真是有點累了,頭髮用絲帶紮起,我去坑邊找尋東西。
“這裡會不會很安全?”我從一個籐筐裡找出一些粗米和臘肉,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不知道。”謝安懷氣定神閒的道。
心理素質真好!
我忍不住嘖嘖兩聲,抽出銀刀來,將臘肉切成細細的薄片,和找到的乾菜、粗米一起煮粥,臘香陣陣,惹人食指大動。
小心的將粥盛到碗裡,一抬頭,謝安懷正盯著我看。
“看什麼?”我把粥遞給他。
“我好像看到了我們以後的生活,你我相伴江湖,看遍天下美食,偶爾在野外露宿,我聽說在西域的沙洲,有天神的花園在那裡,每年只開一次,一次只開三天,無邊無際的鮮花綠草,開遍整個的沙漠,我想和你一起去看,或者,我們定居在江南,那裡四季都是綠色,山水也極美你肯定喜歡。”謝安懷低聲的道。
“西域的沙洲?”我愣了下,“好啊。”剛低頭想把碗拿起來,突然反應過來,“你是在跟我求婚呢?”
謝安懷笑著點點送煤。
我環顧四周,“你看什麼呢?”他問我。
“沒想到我生平第二次被求婚竟然是在這種地方,有夠另類。”我聳聳肩。
他一下子坐起來,“誰是第一次?齊磊?什麼時候?”
我颳著鍋底道:“我被帶到西域的那次,說實施,他比你浪漫,他求婚背景可是在西域美麗的月夜和花樹下,當然我沒答應,才14啊。”
謝安懷臉上的上去想吃人,我警告他,“喂,這是我自我魅力的體現,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著急個什麼勁兒!”
“……”
“傷還疼嗎?”我問他,謝字懷搖搖頭,“好多了,這毒不是很厲害,只是為了麻痺,太重的毒會把箭本身腐蝕。”他活動下手臂,“我的手已經可以動了。”
“我還以為是見血封喉的毒藥呢,嚇死我了。”我嘆口氣,總算放心許多,雖然因為失血有些蒼白,但是謝安懷臉上的紫氣已經褪掉,明顯好了不少。
喝完粥,外面只有蟬鳴,我們兩像是一下子從廝殺中跳到了詭異的桃源裡,“往裡面去一點,我要躺下。”我位被子。
這被子還算乾淨,我鬆了口氣,謝安懷半坐著,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我蹬蹬腿,“告訴你,我要當大老婆。”
謝安懷直皺眉,“誰說讓你當妾了?你以為沈家為什麼認你當女兒?”
“很好,我告訴你,我不但要當大老婆,你要是敢偷腥,我就把你踹出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