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了,他害怕我。」
萬初空差不多已經忘記那段日子。
男人愛賭博,賭輸了就喝酒,喝醉了就打他。
但他並不是會老老實實捱揍的性格,每一次反抗,記憶裡親生父親的臉上總是帶著醉酒後不正常的紅暈,好像隨時隨刻會死掉一樣。
「好啊,打得好!」他第一次還手時男人一邊鼓掌一邊哈哈大笑,「這樣咱倆就扯平了,誰也不欠誰!」
因此初中有很長一段時間裡,他們彼此都帶著傷。應紹軍一直向他強調,自己雖然打了他,但是萬初空還手了,事情一旦鬧大吃虧的不一定是誰。
「反正當明星的不是我。」他說這話時還在喝酒,平日裡沒有苛刻對待萬初空,只是偶爾推搡一下踢兩腳,像擺弄一個物件,非要招惹招惹才罷休。
十四歲是一個很重要的轉折期,少年在外面拍戲時和武術老師學了一點拳腳,應紹軍常年喝酒的身體早就不行了,他打不過萬初空,萬初空下手又特別狠。
他開始害怕了,怕自己的兒子。
閣樓裡有月光斜斜傾灑進來,檯燈暖色的燈光下,萬靈獨自一人坐在書房裡,沒一會兒門被推開,戴著眼鏡兩鬢斑白的儒雅男人在她面前放下一杯熱水:「自從回國後你就這麼敏感,當初也是為了兒子回來的,現在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萬靈掩住額角,長長嘆出一口氣,氣息都止不住地抖,「那幫記者什麼事幹不出來,萬一當年那些事被扒出來……他又……」
男人不贊同地按住她的肩膀,「他那時候還沒成年,眼下已經十年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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