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視而不見,心裡卻是鬆了一口氣。
每日都有人故意挑刺的感覺還真不是什麼好事。
那日之後,宵風搬去和鼬一起住。宵風好像只有靠近鼬的時候才能得到些安寧,對此宵風很是鬱悶。綱手姬只有從靈魂方面給出了些解釋,不過二人的靈魂都有些複雜,什麼事情都是說不好。只是夜裡鼬每次修習完出來,就見宵風一臉不爽,等鼬安歇下來,才得以睡去。而早上,宵風起床的時候,鼬已經出門去了。
一段日子過下來,宵風身體倒是好些了,情緒卻又顯得略微焦躁。這樣下去,難道我清水宵風就離不開宇智波鼬了麼?這怎麼可以?
多次半夜出逃,被鼬一雙寫輪眼逮了回去之後,宵風更是鬱悶。不擅長舒緩情緒的某人就一封書信留下,拿苦無威脅了一隻小蛤蟆,跑去妙木山旅遊去了。
影衛們拿著留書找到鼬大人,結果對方只是看了一眼就打發他們離開了,順便還讓每個人去刑法處領了罰。
清水宵風,你想什麼,我還能不知道?鼬放下手中的筆,整了整桌面,站起身來,俯瞰著龍隱的風景。
這些日子和我耍心機,好讓自己的離去變得理所當然。鼬捏了捏手裡的書信,又想起那日和綱手姬的對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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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你知道自從你們和曉初次對決回來後,宵風的身體就經常處於一種不受本人控制的狀態中麼?”
“嗯,他最近精神狀態不怎麼好。”
“不是不怎麼好,而是相當差。他幾乎都沒怎麼睡。我每次給他檢查身體,都發現他的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綱手嘆一口氣,“看來輪迴眼和寫輪眼對他的精神傷害很是深遠。”
“唔……”鼬看了看睡得正沉的宵風,在我面前他怎麼沒有顯露出那種脆弱來?
綱手姬彷彿看出了鼬的想法,“他在你面前沒有?”
鼬看了看綱手,點了點頭。
“那讓他和你住一起吧,我真怕我醫好了他的身體,卻救不了他的心。”
鼬有些奇異地看著這位木葉公主美麗的臉上顯現出疲憊的神色,她這話的意思……
見鼬這種神情,綱手笑了一聲,“小子,我可是過來人了。愛情這種東西,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的。若真的遇到,可要好好珍惜啊。”
鼬微微一怔,接著不置可否地轉過頭去看宵風。
綱手也不再說什麼,只正色道,“他可能早就沒有生的意志了,只有滅了宇智波斑這一個目的在支撐著他活下去。照水門傳過來的破曉計劃來看,他最長只打算活三年。而現在長門和斑的聯合精神攻擊,使他的靈魂不穩定,即便有我的藥物支援,這個身體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
鼬聞言皺了眉頭,“也就是說,他的身體很可能會被原來的清水宵風奪走?”
綱手鄭重地點了點頭,“照他以前的說法,他是被一個叫做‘虛無’的人給放到這具身體的。而一個人的身體只能配一個靈魂,換成另一個,只能被算作是侵佔,遭到反噬也不是不可能。此事還需要我慢慢研究,我不很確定。真是的,你們宇智波家的事情真是夠多,連帶著你們身邊的人都跟著受累。” 接著揉了揉額角,“總之,你先那麼做吧。先穩住他的狀況再說。否則,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
鼬也沒有辯駁綱手姬的“宇智波麻煩論”,只是恭敬地施了一禮,“多謝。”
綱手看著這位驚採絕豔的年輕人,終是嘆了一口氣,“若是他不配合的話,你就拿自己作威脅好了。這一招,百試百靈。”
剛說到這裡,就感覺宵風在床上動了動。
綱手朝宵風示意了一下,鼬點頭應下,綱手這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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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宵風,從什麼時候開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