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時候才發現搞錯了,接著他們就在石堆裡找到了被怪物丟到一邊的艾倫,然後發現艾倫一開始只是一時閉過氣去了而已,並沒有真正死掉,還有著微弱的呼吸。
然後他們就這樣把艾倫帶回來了。
無論是咬緊牙大聲回答兩位長官的金髮少年,還是安靜地站在阿爾敏身邊很少說話的三笠,都咬死了以上這幾句話不肯鬆口。
“阿爾敏,就算認可你說的話,可是按照佩特拉的說法艾倫的傷勢那可是致命的。”
“……艾倫從以前就有很強的自我癒合能力,分隊長您不是也知道嗎?”
“哼,連心臟被刺穿都能復原的癒合能力嗎?阿爾敏,那已經超過人類認知的範疇了。”
推了推碎裂成蜘蛛網的眼鏡,韓吉分隊長微微昂起頭,她用看不出情緒的目光盯著阿爾敏,鏡片邊緣掠過一道冷冷的反光。
“被刺穿了胸口卻在短短的一天裡就能癒合……”她說,“簡直就和那些被砍斷了手臂卻在短時間裡就能重新長出手臂的巨獸人一樣啊。”
分隊長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一個比喻頓時就讓金髮少年放在背後的手一抖。
阿爾敏的臉色有些發白,可是他還是咬緊了牙繼續大聲說了下去。
“就算您不相信,事實就是如此!艾倫他還活著比什麼都重要不是嗎!”
“哈,說得也是,好不容易活著回來我還要這麼追問他為什麼能活下來,你覺得我很不講情面嗎,阿諾德訓練兵?”
“我、我並不是這樣的意思,分隊長,我、我是說……”
韓吉突兀地一聲冷哼讓阿爾敏緊張得結巴了起來,他的心臟一時間高高懸了起來,放在背後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緊,那指尖深深地掐進掌心幾乎都掐出了紅印。
韓吉顯然沒有聽他解釋的意思,但是看起來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的意思,她只是將目光轉向了利威爾。
褐瞳的兵士長一直神色冷淡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言不發。
黑褐色的細長額髮略顯凌亂地張開散在頰邊,那張面無表情的冷峻面容讓人完全看不穿他此刻的心思。
瞥了神情淡漠的利威爾一眼,韓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開了口。
“算了……就暫時當做是你說的那樣吧。”
她對阿爾敏說,似有些不耐煩地衝著兩個訓練兵揮了揮手。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阿爾敏和三笠彼此對視了一眼,向身前的兩位長官鞠躬之後轉身向大門走去。
“喂,你們兩個。”
一直沉默著的兵士長低沉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來,讓剛走到門口的兩個少年瞬間頓住。
“是的!利威爾兵長!請問有什麼吩咐!”
被兵士長冷冷的嗓音嚇得心裡一抖的金髮少年猛地轉過身來,下意識就在胸口舉起拳頭擺出了行禮的姿勢。
他身邊的黑髮少年倒是很冷靜,只是側過身來,黑冷的瞳孔靜靜地看向利威爾。
利威爾手一撐沙發的靠背,站起身來。
他說,“去把艾倫的東西收拾了帶過來。”
“唉?呃……”
金髮少年露出困惑的神色,反而是黑髮少年立刻就反映了過來,頓時就皺起眉來。
沒能儘快領會意思的阿爾敏這一瞬間的遲疑讓兵士長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就是你們宿舍的那些東西,聽不懂嗎?”
“唉?是、是的!我們馬上就去!”
猛地站直大聲回答的阿爾敏猛地一拽開口想要說話的三笠,一臉緊張地將三笠拽了出去。
大門從外面被輕輕地關上,韓吉瞥了被關緊的門一眼,又看向她那個一臉面癱的同僚,發出嗤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