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壓!
沉重得宛如實質的靈壓緩緩地從銀城空吾的身上散發而出。
那本已該徹底死去的銀城空吾,緩緩地睜開著空洞的眼睛,俯視著眼前的一切……
就在山本元柳斎重國等死神的臉色為之一變時,綱彌代時灘的笑聲肆意地迴盪了起來。
“哈哈哈哈!成功了!這將會是世間最為美妙以及神聖的傑作!”
山本元柳斎重國看著那還在不斷吸納死神屍體的靈子,身上類似於“虛”的構造還在不斷剝落的銀城空吾,語氣一沉,質問道。
“綱彌代時灘,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
綱彌代時灘雙手緊握著插在地上的“豔羅鏡典”,臉上流露著得意又癲狂的笑容,說道。
“我可是做了不少事情,將綱彌代家族數以千年所收集的大量靈王碎片交給作為‘容器’的銀城空吾。”
“當然,儘管銀城空吾的能力天生就具備著某種潛力,但是綱彌代家族數以千年的積累,根本就不是銀城空吾所能承受的。”
此刻,綱彌代時灘就像是為自己所準備的舞臺拉開帷幕的主持人那般,激昂興奮地講述為觀眾們所做出的準備。
“銀城空吾那種完全被仇恨遮掩了內心的人類,在得到了遠超他所能掌握極限的力量之後,與黑崎誠的矛盾必然會激化到難以調和的地步……”
“然後,在黑崎誠那足以媲美總隊長的強大戰力壓制之下,他唯一的選擇只有更加瘋狂地去汲取更多的靈王碎片力量,讓他的身體更深層次地融合更多的靈王碎片,不斷地趨向於某個特殊的方向。”
“結果……嚯嚯嚯,死亡自然是這種蠢貨必然結局。”
頓了頓,綱彌代時灘的目光自似乎已經徹底意識到什麼的山本元柳斎重國身上一轉,看向朽木白哉、碎蜂、日番谷冬獅郎以及檜佐木修兵,接著說道。
“當然,整個過程之中,還有必不可少地引導草冠宗次郎使用‘王印’的力量引發戰爭,這樣才能方便我趁機收集大量的死神屍體……”
“人類、完現術、死神、虛等種種素材可都是不可或缺的條件之一,這一點上恰好出現的草冠宗次郎可真是幫大忙了。”
“沒有草冠宗次郎將‘王印’送到了我的手上,缺少了‘王印’也加入到‘素材’之中,想要同樣做到這種程度可要麻煩數十倍都不止。”
只是這一番話,無疑是徹底激怒了原本還在為草冠宗次郎的死亡也深感黯然的日番谷冬獅郎。
作為曾經的摯友,日番谷冬獅郎對於草冠宗次郎所懷抱著的愧疚之心可謂是難以言喻的。
而在綱彌代時灘的口中,草冠宗次郎無疑成了一個被人操縱的棋子一般的可憐蟲……
仇恨也好、執念也罷,乃至於草冠宗次郎對於靜靈庭所做的一切復仇都成了徹頭徹尾的笑話。
“你這混蛋,給我住嘴!!”
靈力本就已經消耗過半,甚至在綱彌代時灘之前的偷襲之下斷臂,緊急接受了卯之花烈的治療勉強止血的日番谷冬獅郎。
這一刻,在極度的憤怒之下瞬間再度解放卍解,冰寒的雙翼為之一震之間,大紅蓮冰輪丸直指著草冠宗次郎。
“龍霰架!”
霎時間,縱使是在流刃若火的炙熱所充斥著的環境之下,一抹冰冷也是迅速地蔓延開來。
日番谷冬獅郎身形直衝著綱彌代時灘而去,於日番谷冬獅郎背後隱隱咆哮著的冰龍虛影,甚至像是出現了草冠宗次郎一般。
“給我死!!!”
一根根巨木迅速生長豎起,擋在了日番谷冬獅郎的面前。
只是在極度憤怒之下,日番谷冬獅郎就似是爆種了一般,大紅蓮冰輪丸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