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沾到臉上。
“梅姐姐!”
梅婭剛落地,扶起全身無力的沙露,轉身看到傑瑞壓著郝小米,她渾身一震。
沙露見狀,也嚇得驀然收住了哭聲,她慌亂地看了呆愣的梅婭一眼……
梅婭的表現令她錯愕,她不停地往後退,渾身顫抖著,蒼白的唇不停地抖動,眼裡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一滴一滴往下掉。
郝小米無力與傑瑞抗衡,剛才一摔,全身疼痛,傑瑞的一隻腿用力撐開她雙腿,撕裂裙子的聲音如尖銳的刺紮在耳朵裡。
“梅姐姐,救我!”
“叭!”話音剛落,一隻名貴的花瓶突然砸在了傑瑞的頭上。
傑瑞頭一暈,手軟了,他轉過頭,看了看渾身哆嗦,臉色蒼白的梅婭一眼,然後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倒在了郝小米身邊。
“郝小姐,郝小米,快起來。”沙露顧不得換衣服,急忙扶起郝小米。
梅婭呆立著,看著昏厥過去的傑瑞臉色越來越白,一雙腳抖瑟個不停。
郝小米氣憤地踢了傑瑞幾腳,看他像死豬一樣,她才扯了扯破掉的裙子,撲過去抱住梅婭,“梅姐姐,你別怕,我們報警!”
把梅婭扶出房間,郝小米就從包裡拿出了手機,正要拔報警電話,梅婭撲過來拉住了她的手,咆咽道:“別……別報!”
“梅姐姐,他這是犯罪!不能這樣放過他!”郝小米很氣憤!
這愛欺負女人的男人就讓他去死吧!
“不,小米,我求你,別報警!”梅婭淚流滿面。
郝小米驚訝地看著她……她是怎麼了?不是說不愛傑瑞了嗎?不是說要取消婚約了嗎?怎麼還護著他?
無措地看了眼沙露,沙露也流著淚,雙手合起,搖著頭求郝小米:“郝小姐,別報警,你要是報了,梅媽媽會受苦的。”
梅媽媽?郝小米閃閃眼,無力地放下了手。
梅婭看她不報警了,馬上讓沙露去房間給傑瑞包紮傷口,然後,她看著郝小米說:“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今天的一切你就當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發生過行嗎?”
“怎麼行?”郝小米脫口而出。
要知道,傑瑞剛才想暴她呀!這絕對不能容忍的事!
“小米,你聽我說,你如果報警的話,你我的名聲都毀了,你想想,景浩有頭有臉,是個要面子的男人,如果他知道你被傑瑞那個過了,他還會要你嗎?”
“他暴我未遂!景浩不會怪的。”
“錯了,男人很小心眼的,就算被其他男人抱住親了,或者摸一下都不行,剛才,傑瑞那樣子撕你的裙子,我們都看到了。”
郝小米一噎,心跳當即跳得不穩,一絲恐懼如菟絲草般從腳底攀上了她的心。
梅婭的意思是……
如果報警了,警察問起了細節,傑瑞想強自己,撕破裙子什麼的都要說?
看她動搖,梅婭又說:“我媽媽現在嫁給了傑瑞的叔叔,如果我報了警,他們家肯定不會饒過我媽媽的,小米,請你原諒的自私。”
“可是……”郝小米還是很生氣,“這樣會縱容他的。”
“不會的,他不喝酒就不會欺負我。”
“難道早上起來他喝酒了?”郝小米奇怪,她真搞不清這梅婭與傑瑞是什麼樣的一種感情,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護著他。
她應該做的是,趁這個時候把他送上法庭啊!
“他……他煩惱的時候會喝。”
——
傳媒公司,總經理辦公室。
楊少左和楊景浩坐在沙發上,陳子赫恭敬地立在一旁,女秘書進來,她看了眼楊少左,楊少左朝她使了個眼色,她急忙出去泡了兩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