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啊,將手絹下落、你飛到上面,二者的時間都計算得分毫不差;更難得的是她那一手控制自如的內力,比起我們這些闖蕩江湖好幾十年之人,一點也不遜色。真是一個厲害角色。拿來!我看看那個小妖精給你的手絹到底寫了什麼情話?”梁琳話語中雖然沒有透露出酸澀的意味,可卻有著一種強烈的危機感一般,彷彿剛才離去的女子將會威脅到她的地位。
看見面前圓臉上顯現的憂心,袁承志急忙將手絹遞了過去,然後將如同牡丹一般盛開的雨後美婦人抱在懷中,安慰她那顆不安的心靈,同時與她一起分享著手絹上的內容。
當他們向手絹的正面看去的時候,心中都受到了強烈的震撼,那上面居然透露出殷紅的血跡,而先前聞到的氣味,就是由那上面散發出來的。江湖中人,如果不是遇見了生死攸關的事情,不會以血書傳遞給別人。
轉向背面看去,只見上面寫著:師兄,師妹一時任性,以師傅的名氣,擺下了金龍擂臺賽,希望你諒解。沒有想到還引來了大內和關外諸多高手,目標直指師傅的神劍;可他們雙方都各懷鬼胎,明爭暗鬥。我希望師兄與我聯手,將這些敵人都消滅於五龍山之上,抱得我們父輩的血海深仇。另外告訴大笨蛋一個訊息,我已經完全吸收了神劍中師傅留下的內力。”
看過上面的話語,袁承志拋卻了這一天多時間的壓抑、憤懣情緒,自己栽倒在義父嫡傳弟子的手中,一點也不冤枉,還真是心服口服。畢竟自己沒有真正繼承義父的衣缽,只是與他待過短短的幾個月時間。
梁琳看著手絹上的斑斑血跡,面色很蒼白,推動著袁承志的身子,焦急地說道:“哎呀!你的師妹有危險,現在都受了內傷,這多半都是從她口中噴出的血而寫下的血書。她在外面肯定遇見了難以解決的困難了,你趕快去幫幫她吧。”
自己妻子與師妹關係怎麼好到了惺惺相惜的境地了呢?並且比自己都還要關心她。袁承志將音量提高說道:“我的孃親,你被那個比義父還要狡猾的女子欺騙了。義父當年雖然是在逃難的途中受到她的幫助,將她收為衣缽弟子,可他更加看重的是她的資質。那個時候,小師妹才僅僅六七歲年紀,就將義父騙得團團轉了,無論他會的、還是不會的功夫都一股腦地傳授給了小師妹;經過怎麼多派年時間,現在不知道她有多麼的厲害了啊!況且你也看見了,她繼承了義父的內力之後,與我的功夫也差不多了,連從我和圓圓身邊拿走碧血劍都沒有被發現,已經達到了江湖中四龍神的境地了。還有誰可以將她傷得吐出這麼多的血液呢?”
聽見自己丈夫的解釋,梁琳心中不斷受到震撼。尤其女子那麼小的年紀就能將狡猾的如同蛇一般的金龍欺騙得團團轉。這樣的人,江湖之中,以後再也無法找出一個了。面上的緊張神情也舒緩了下來,可口中卻還是固執地說道:“她畢竟是你的師妹,她現在可是去當大俠了,你可也要看看她到底遇見了什麼棘手的事情啊,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說著,就將赤裸裸的身子鑽出錦被,完全一副伺候丈夫出門的小妻子模樣,為袁承志穿起了長衫來。
袁承志走出客棧,完全不知道到底到哪裡去找這個小師妹,不得不聚起內力專注地傾聽著周圍鄉村的動靜,聽到東南方向有連綿不斷的雞鳴犬吠的聲音,顯得特別不正常,空中也瀰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氛,口中自言自語地說道:“我的大俠師妹,但願你也行俠仗義到了那個地方,否則,我就無法完成任務了,肯定回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