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撫摸起來,口中啐道:“小壞蛋,在姐姐離開逍遙湖後,你與詩兒又纏綿了半天時間,後來急於離開,連內衣都沒有來得及穿上啊?”
面前的美婦人,臉上升起絲絲淡淡紅暈,高翹的兩片紅唇在翕合之間,讓我嗅到了一絲醋味,“好酸啊,大美人姐姐,你打翻了醋罈子了嗎?哦,原來你是在與自己女兒吃醋了。我可是男人,穿不穿裡衫,又有什麼必要呢?”兩座大掌都難以掩蓋住一半面積的巨碩,在我掌心**,五指掐動的反覆運作之下,就像兩隻鼓氣的圓球,變得更加的堅硬挺拔,那兩抹鮮豔欲滴的粉紅,也將褻衣高高的頂了起來,在外面若隱若現。
帶有魔力的右手,讓自己感到一陣銷魂,美婦人面上一陣嗤笑,玉臂緊環虎背熊腰,面上露出不以為意的嗤笑,口中說道:“詩兒是姐姐的女兒?咯咯,姐姐可不敢當大理最後一個公主的孃親?”身上的雌陰盅在慾望的驅使之下,終於甦醒了過來,流淌出絲絲唾液,推漲著體內的慾望。美婦人感到渾身都空虛至極,雙手情不自禁下滑,急不可耐地拉下那層薄薄的阻隔之物,去尋找那隻引發自己慾望的金蠶盅。
突兀的失落話語,讓我脫口問道:“美人姐姐,二十年之前,九黎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所有人一旦被問及,個個都變成了啞巴,不肯說出丁點內情。”緊握的嫩滑玉手,急促挑撥的玉指,就像指揮表演的猴兒的棒子,讓那隻該死的金蠶盅鬧騰得更加歡心,催動得我體內慾火急劇膨脹了起來。
滑落下玉峰的手掌,輕慢地行走在沒有一絲贅肉的柔軟小腹上,緊密彈動的手指發射出陣陣指風,將那件在我眼中無比礙眼的褻衣變成了斷翅的蝴蝶,紛紛向那雙小巧的金蓮上落去。
“哎,體內的星辰神力,在面對死物的時候,都不能一蹴而就消滅被我當成了假想敵人的褻衣,以後遇到那個永生之敵,又會……”對於原世之中的星辰神力,我現在只能右手運用,並且還是初涉其道,我心中不禁感嘆連連。
一旦想到那個充滿了禁忌和懼怕的敵人,我體內的魔氣就會不甘地冒出,此時隨著左掌所流連過的所有肌膚之處,手背接觸到的褻褲就立即如爭氣一般迅疾憑空消失了。
鑽向腿間的的魔掌,似乎帶有一股灼灼燃燒的強烈刺激,美婦人發現自己再也無力站立,雙腿一軟,慾望亂竄奔騰的豐臀隨之扭動,一下就坐在了伸到身下的大腿上。一直在潮起潮落的海關關口徘徊不去的那根手指,讓隨著自己蹲下的身軀趁虛而入,弄得渾身戰慄,胴體泛起強烈的瘙癢,口中屈服似的說道:“好人,不要逼迫姐姐,因為那些機密涉及到太大的干係了,你現在還無力承受那樣重大的責任。”急速**的手指,讓她情不自禁地扭動豐臀,輕擺蜂腰,欲拒還迎地無力配合了起來。
一雙手掌在粉碎兩件褻衣的時候,我感覺到了空氣的劇烈波動,心中不禁一陣失落,而美婦人在慾望之下此般回答,讓我的失落感更加強烈,緊並雙腿將那雙挑撥的柔滑玉掌夾住,拒絕她撩撥的動作,雙眼直盯面前那張粉紅狂升,鼻息粗重的美婦人,微微發怒地對她呵斥道:“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我這個男人去解決,遲早都會涉及到無數神秘之事,為什麼現在就不能夠說出來呢?你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為什麼事事都必須聽從我孃親的吩咐呢?她也是一個人,不是神,也有犯錯的時候。”進入大理之後,所有一切的事情,都隱射著孃親和父親做事的方式,讓我暗暗猜測到這些都是她們的安排。將不甘的另外一根手指也深入腹地,讓更加狂猛和急速的動作刺激著美婦人蓬勃慾望。
力度、深度和節奏都掌握得恰到好處的並排雙指,讓自己慾望滯漲的身體配合地搖擺了起來;瞬間,自己將那幾只象徵敏感身份的項圈,也跟著那怪異的節奏,奏起一曲曲淫靡的音樂,鼓譟得體內那本來就是從屬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