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來為我主持公道的。
我警惕地看著眼前可以算作是爺爺輩的老男人,團藏也警惕地看著我。我們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瞪著,如果中間放個電燈泡,保準一放就亮,電力哇哇地。
這種僵持的現象直到三代火影的到來才結束掉,然而我的悲催才剛剛開始。
我一看到三代那張和善的大臉,就開始聲淚俱下地控訴某個爺爺輩的混蛋企圖在我昏睡的時候意圖不軌。
而團藏這傢伙不魁是總搞地下活動的黑團伙老大,只用一張黑得宛如煤炭一樣的冷臉對著三代看了三分鐘,期間連臉上的下垂皺紋都絲毫沒動,就讓三代完全無視了我的哭嚎。
丫的,當時怎麼就不跑進來一個醫療忍者給我當個證人啊,看那老不死的猖狂樣,真是不爽啊!
好吧,我堅信那幫醫療忍者都是具有高尚的專研精神的,好不容易送上來個任他們隨意擺佈的上好材料,而且是中了寫輪眼的高階幻術月讀的,為了他們偉大的解剖,咳咳,是偉大的治療事業,他們是應該全糊在佐助那邊的……
我也只能如此自我安慰了……丫的,老孃鬥不過老不死的,認輸還不成嗎。
然而事實證明,一次認輸,節節敗退。就因為我的控訴沒有成功,這丫的竟然告我一個毀謗木葉領導層的罪名,強行將我拉進“根”,大義凌然地說為了木葉的安定,在查明我的身份前,要對我進行密切監視。
我呸!我又不是那個拉什麼登的親戚,還能閒的沒事抱個炸藥包去襲擊你們火影辦公室的二層小樓咋地。還監視,你就說你想把我拉進自己的組織好隨意報復我得了。
我可憐兮兮地看向三代火影,希望他能發揮一下他的善心,拯救我這隻祖國的小花朵,別讓我這朵可憐的小花,掉進“根”那個大糞坑裡面。
三代皺皺眉頭,顯然也是覺得不妥,可是他剛要反對,團藏那張大臉立馬就進入鍋底狀態,陰陽怪氣地說:“三代還是多關注一下宇智波家的遺孤比較好。”
一句話就把三代火影給頂了回去,三代那雙小豆眼看了看我,又望了望隔壁,估計在衡量我和那仍在持續嗷叫中的佐助小朋友的重要性。
最後一咬牙,一握拳,堅定地拋棄了我向隔壁房間走去。
555,我看著被無數穿越前輩稱為孤兒收容所的三代爺爺背影瀟灑地消失在門的那頭,再看看一張黑臉處於漸漸恢復中的半臉木乃伊團藏,眼淚那是嘩啦嘩啦地下啊。上帝啊,佛主啊,我終究還是被你們拋棄了啊……
我苦著一張臉跟著團藏回到了他的老窩,“根”的根據地,看著分派給我的小黑屋,我真有拔光團藏頭上那幾挫毛的衝動。
我忍,我忍,我繼續忍。
誰叫這裡是少年漫畫,誰叫這木葉村是原作者的親兒子,誰叫這裡最不缺少的就是各路小強,我這個炮灰階級的不忍還能咋地。555,真是無限懷念少女漫畫的舒心生活啊~
將我安頓好後,接下來的情節發展就比較熟悉了,典型的派出所辦案………三堂會審。而我對於這樣的場面也是再熟悉不過了,業務那是相當的熟練,裝起失憶來可謂是有板有眼,就連老不死的團藏和三代火影也挑不出毛病。
可惜,這人要是點背的時候,別說喝口涼水了,就是吸口涼氣都照樣能塞牙。
兩個老傢伙湊合在一起研究來研究去,等得我都快睡著了,就連頭上的小遊遊都裝模作樣地張開嘴巴打了個呵欠。
看著遊遊長大的嘴,兩個老傢伙樂了,那笑容可謂非奸即盜,眼睛裡面都閃爍出耀眼的光芒,嚇得我差點沒從凳子上面摔下去。
最後兩個老傢伙一致認定我,一個帶著小骨頭製成的游魚的女孩,是已經滅族的輝夜一族的遺孤!
我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