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其他有能量的人,可以找個中間人,跟王衝談談。”
沉吟了一下,王歡又說道:“不過,東哥,我跟你說實話,王衝在這件事上弄的挺大,他對楊鷗是有些志在必得的意思了,如果跟他和談,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但是,我也不是完全沒有把握。王衝這個人吧,就是個典型的小人,對於那些幹不過他的人,他就使勁的欺負,對於那些能幹過他的人,他就立馬滅火了!東哥,我給王衝點警告?”
陳慶東道:“算了,你先不要去跟王衝談了,你就想辦法把能夠證明楊金鐸沒有貪汙受賄證據弄到手,有困難嗎?”
王歡道:“沒有困難,交給我吧,人證物證都能弄齊了。”
陳慶東道:“好,那你去準備吧。”
又過了一天,王歡給陳慶東打來電話,證據已經弄好了。
陳慶東便把楊雪叫了回來,對她做了一番交代。
第二天一早,一封上訪信件出現在了市政法委書記趙右城的辦公桌上。
這封告狀信是楊雪親筆寫的,內容則是控訴了王衝為了逼迫她姐姐,而指示人對他爸爸進行的誣陷。在這封上訪信件中,還附帶了一些證據的影印材料。
由於各種關係的綜合,陳慶東跟趙右城關係非常密切,為了儘快的解決好這件事,在之前的一個晚上,陳慶東去市裡拜訪了一次趙右城,提了一下這件事,趙右城也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因此,趙右城在看了這封上訪信件之後,立刻做出了批示,責成市檢察院對楊金鐸案件進行復核,並向他彙報結果。
市檢察院接到了趙右城的批示之後,不敢怠慢,立刻又把批示件轉給了豐源縣委、縣政府,以及豐源縣檢察院。
事實證明,王歡說的很對,王衝完全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小人,之前他夥同檢察院的人把楊金鐸抓起來之後,叫囂的震天響,還說除非是楊鷗跪在他面前求饒,要不然楊金鐸就等著坐牢吧!
但是,在趙右城親自過問這件事情之後,王衝立馬就嚇壞了,他不但不敢再對檢察院施壓,甚至他還連夜跑到了外地躲避!
檢察院這邊本來就心虛,在王衝逃跑之後,檢察院便也馬上釋放了楊金鐸。
在這個時候,豐源縣長王泉還給陳慶東打了個電話,王泉在電話裡也沒有說什麼實際的事,只是說想請陳慶東吃個飯。
雖然王泉沒有明說,但是陳慶東當然知道王泉的意思,顯然王泉已經在這件事的背後看見了陳慶東的影子,所以他向替王衝向陳慶東求個情。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陳慶東當然也不想跟王泉結仇,畢竟大家都是在同一個官場混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家還是要以和為貴,他便也打了個哈哈答應了下來。
本來,陳慶東讓王歡弄到那些人誣陷楊金鐸的證據,是準備留有後手的,但是他沒想到王衝這麼慫,而王泉又主動打電話求了情,所以這些後手自然也就用不上了。
楊金鐸也是個明白人,他被放出來之後,既沒有為自己鳴屈喊冤,也沒有要求檢察院給他一個說法,也就這麼息事寧人了。
豐源縣檢察院把楊金鐸案的審查結果層層彙報上去之後,趙右城也認可了這個結果,並沒有再做出進一步的指示。
這件差點就讓楊雪一家受到家破人亡般重創的大事就這麼“糊里糊塗”的解決了。
儘管這一次,王衝等惡人並沒有惡有惡報,但是相信透過這件事之後,王衝等人也應該知道了“人外有人”的意思,肯定不會再找楊家的麻煩了。
其實,官場上的很多事情都這樣,並不一定所有的事情都要弄的清清楚楚,也並不一定所有的“壞人”都會被繩之以法,說到底,其實絕大多數人還都是從自己的立場來看待這個問題,追求一種利益的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