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要趕路吧。這個……”
夕月朝鬼鮫綻放一個春暖花開的笑容,“大叔,我是宇智波鼬的愛人宇佐見夕月。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鬼鮫僵硬了,不知道是因為“大叔”二字還是因為“愛人”二字。
鼬仍舊看著宵風,不置可否。
夕月笑了笑,拍拍手,轉身引路,回頭道,“好了,不玩了。鼬,我一直找你呢。你的朋友也一起吧。”
鼬想了想,點點頭。
鬼鮫一向聽鼬的,況且最後一個任務也很簡單,也跟著這個宇佐見夕月走了。
水風舞。世界上規模最大的酒樓,五大國甚至忍村都有分店。菜品繁多精緻,味道爽口多變,很受有錢人士的追捧。價格合理,服務周到,就算是平民也能享受到可口的飯菜。只是沒想到在這麼偏僻的地方還有水風舞的分店啊,更沒想到的是這麼有名的酒樓的主人,竟然和搭檔是舊識。
鬼鮫頓時覺得有這麼一個搭檔,還是不錯的嘛。
雅間。
“這個,‘水風輕’,很好吃哦。”夕月給鼬夾菜。
鼬雖然面無表情,但是還是沒有拒絕這個人過分的殷勤。
鬼鮫開始一身不自在了,這兩人不會真的是戀人吧?
話說回來,仔細看了看之後才發現,這個宇佐見夕月還真的是個男人!鼬也很俊美,不過沒人會將他認成女人。而這個男人就太雌雄莫辯了些,連好聽的聲音都是……這兩個人該不會真的……
鼬無視鬼鮫的胡思亂想,靜靜地吃飯,不緊不慢姿勢優雅。
夕月一口都沒動,雙手交疊撐著下巴,眼波溫柔地看著鼬。
鬼鮫想換張桌子了。
就在這時,夕月淡淡地瞟了一眼二人的曉袍,“黑底紅雲是很好看沒錯,不過你們的衣服是一樣的啊——”
鼬慢慢停了筷子,慢慢拿餐紙擦了擦嘴。
鬼鮫一聽,氣氛不對了。
夕月又道,“我還看見你們戴高度相似的戒指——”
鼬拿起桌上的水慢慢喝。
鬼鮫立刻感覺到強烈的殺氣,鮫肌也在手邊微鳴。看鼬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夕月彷彿身上繚繞著濃重的黑霧,冰寒地對鬼鮫道,“你能解釋一下嗎?”
鬼鮫看向那個慢騰騰的搭檔,沒想到你的舊識竟然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啊,你再不說兩句,就要打起來了啊。打架很值得,但是不能放手打的架就不值得了啊。
鼬放下杯子,終於道,“我們只是搭檔。”
夕月收了殺氣,不過還是很怨念的樣子,瞪鬼鮫,“他哪裡比我好了?你要他也不要我?”
鬼鮫嘴角一抽,現在的小鬼說話都這樣麼。
鼬淡淡打斷夕月的吃醋行為,“不是有事找我嗎?”
夕月眼神清澈地看著鼬,然後強迫自己笑了,怎麼看是怎麼受了委屈,溫聲道,“唉,我來找你就是來受虐的。”又吸一口氣,眨眨眼,“先去洗個澡,休息會。今晚來你房間找你哦。”
鼬輕微點了點頭。
夕月轉頭滿面烏雲地鬼鮫,“你的房間在最遠的西邊。”
鬼鮫聳聳肩,離這隻遠一點比較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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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月進門見鼬立在窗前。一動不動地背對著夕月,曉袍的黑色彷彿要融到夜色裡面去。
窗戶開著,窗外星星點點的夜空,無聲無息,清涼的夜風送來一縷淡淡的青草香。
夕月想了想,揮手做了個結界,然後將懷裡的東西放到桌上擺好,在桌邊坐下。
鼬這才轉過身來,看著夕月。
夕月望著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