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的難度與存活率正相關嗎?”
“兩者一般來說確實會有關係,但存活率也分成要求存活人數的規則向和實際存活人數的結果向”年輕男人洗完牌,將牌堆放到中年男人的面前,示意對方切牌,“在賭場的遊戲裡,規則向的高死亡率出現的機率很高。”
只是略微一思考,孔元青就明白了這其中的門道。
賭場裡的遊戲和其他型別的遊戲不一樣,如果規則輕易允許玩家和同伴聯合,那麼要麼遊戲會變得不公平,要麼遊戲會變質,變成另一種遊戲。
因此,遊戲的設計者只能透過規則來強制讓玩家之間無法站到同一戰線。
“好了,我要發牌了,你們打算壓多少。”
年輕男人從中年男人手中接過已經切好的牌,微笑著看向眾人。
孔元青看了一眼牌桌中央的200枚籌碼,心中做了個簡單的計算。
按照規則,最高倍率的牛牛也只能翻三倍,因此,在最高收益只有200枚籌碼的情況下,壓60或者70枚籌碼似乎已經是極限。
但實際上,也有可能出現自己獨贏,而其他三家被莊家吃掉的情況,那樣一來,最高收益就會變得不止200枚籌碼。
可是,這一切成立的前提條件是莊家不作弊。
別看莊家在洗完牌後還需要讓上家切牌,看起來沒有作弊的可能,但出千的手法千千萬,光靠這個可防不住。
剛才為了瞭解資訊,孔元青並沒有關注莊家洗牌的過程,因此,為了穩妥起見,他壓了個折中的30枚籌碼。
第一輪遊戲結束。
莊家的牌是牛三,雖然不算太小,但閒家的牌都比他大,孔元青和濃妝女人更是分別拿了個牛七和牛八,在他們兩人翻倍的情況下,莊家的資金池一下被吃掉了160,只剩下了40枚籌碼。
按照規則,資金池如果少於等於30枚籌碼莊家就得重新注資或者換莊,現在桌上的籌碼剛好還夠他繼續做一輪莊。
“哎呀,居然是通賠!我的運氣可真夠差的。”
年輕男人搖了搖頭,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來莊家在第一輪沒有選擇作弊,也許他是想先觀察一下情況?”
對於這樣的結果,孔元青感到有些意外。
按理來說,剛才莊家如果要作弊,已經被轉移注意力的其他人很難會發現,但事實的結果卻是莊家通賠。
孔元青可不相信,捲髮男如此畏懼的年輕男人,會不知道怎麼出千。
第二輪遊戲開始後,哪怕孔元青的眼睛從始至終都沒離開過年輕男人的手,但他完全沒有發現對方作弊的跡象。
難道年輕男人第一次坐莊的策略就是看運氣?
由於莊家的資金池只剩下了40枚籌碼,這一輪所有閒家都只押了10枚籌碼。
第二輪遊戲結束。
莊家這次直接來了個沒牛,再次通賠。
由於濃妝女人這次又是翻倍,在她一次性拿走20枚籌碼之後,剩下的20枚根本不夠三人分的,因此,拿了個牛一的捲髮男這次雖然壓了籌碼,但卻沒有收穫,這20枚籌碼被孔元青和中年男人平分了。
“運氣太差了!我不坐莊了,你們來吧。”
年輕男人沒精打采地將牌堆扔給了坐在2號位的捲髮男,按照規則,玩家如果放棄繼續坐莊,那麼莊家就順延到下一位。
捲髮男有些緊張地接過牌堆,心中卻是竊喜。
他其實並沒有親自和年輕男人打過牌,只是曾經看到過對方在賭場裡大殺四方,再加上年輕男人名聲在外,因此一開始有些畏懼。
現在看來,他感覺年輕男人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說不定只是之前運氣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