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川沒有著急解釋,而是將兩份資料反過來面向眾人。
資料的封面內容是關於兩人的一些基本資訊,在左上角貼著的,赫然就是兩人的一寸照片。
李義和曾正澤兩人,不能說長得一模一樣,但也有九成的相似。
知道了這一點之後,就不難推出,如果兩人有所聯絡,那麼李義的不在場證明自然是無法成立的。
李義的不在場證明,無非是案發時有人看到他在其他地方,那如果目擊者看到的不是李義,而是和李義九成像的曾正澤呢?
“也就是說,連環殺人犯就是李義,或者是曾正澤,反正是他們倆其中的一人,對嗎?”
趙婉儀得出的這個結論沒什麼問題,在場眾人都表示了預設。
“你們聽說過模仿作案嗎?”左泰格思考了一會,然後開口說道,“說實話,我不太相信五起案件都是連環殺人犯所為,其中的左珍珠案,我懷疑是模仿作案。”
“什麼意思?為什麼你會認為左珍珠案是模仿作案,難道周子哲案不能是模仿作案嗎?”
周昊明似乎對此有些興趣,事實上他也在懷疑這一點。
“其他案件,目前資訊不足,我無法確定是否為模仿作案。但根據目前的已知資訊,左珍珠案是相當詳細的,我有理由懷疑這是模仿作案。”
見眾人都看向了自己,左泰格繼續說道:“最先讓我起疑的,還是死者的共同點問題,左珍珠說到底還是跟人合租,並不是獨居。
不管連環殺人犯是李義還是曾正澤,他們在明知左珍珠有室友的情況下,怎麼保證作案時室友不會突然回來?
因此,我懷疑左珍珠案是一場模範犯罪。
如果兇手不是連環殺人犯,那麼兇手就有可能是在場玩家中的一個。”
左泰格雖然沒有明說他懷疑誰,但實際上目標已經很明確了。
在場的玩家中,周昊明與此事無關,甚至當時還是調查的刑警。
而他自己作為死者的哥哥,且是提出這一點的人,也不可能是兇手。
那麼嫌疑人就鎖定在了鄒星文和趙婉儀之中。
這兩人不僅和死者關係密切,且一人曾跟蹤死者,一人曾與死者發生過口角,可以說都有嫌疑。
“說起這個,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周昊明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左珍珠案發生時,我曾作為調查的刑警勘察過現場,也做過走訪。
有兩件事情,其實是很奇怪的。
第一件事情,是死者死亡時,正值寒冬天氣,外面的氣溫降到了零下二十多度,可我到現場時,屋內居然連暖氣都沒開。
第二件事情,是我在走訪時瞭解到,案發當晚,左珍珠家陽臺曾趴了個人,像是進了賊,可她家在36樓啊,這麼高,外面溫度又那麼低,哪來的賊?”
“不管是不是模仿作案,兇手都不會是我,”趙婉儀雙手環抱在胸口,看向了鄒星文,“我和左珍珠吵架的時間是六點多,而鄒星文當晚還在下課以後送左珍珠回了家,那時候是九點多,我早就出去玩了。要我看,兇手應該就是鄒星文吧,動機應該是因愛生恨?”
“你別亂扯了!”鄒星文憤怒地一捶桌子,“我有什麼理由因愛生恨呢?不過是被拒絕而已,這種小事有必要殺人?!”
“你別激動,”趙川一把拉住了鄒星文,然後說道,“要不你再詳細描述下當晚的情況?說不定能發現什麼?”
“我回憶一下吧,”鄒星文想了想,然後說道,“那天晚上,天氣確實很冷,你們應該也知道,北方的冬天,室外不僅氣溫低,而且風也大,所以人們出行的時候,基本上都穿著羽絨服,戴著帽子...”
說到這裡,鄒星文突然瞪大了眼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