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功這邊的變故被對面盡收眼底,看著哥哥為了自己不惜跟同房間的人動手,陳志更是變得淚流滿面。
“哥...狗哥...我好害怕...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我就莫名其妙地到了這裡,後來,後來就死人了,死了好幾個人。我是跟著他們一路到這裡的,這一關是不是我們兩個只能活下去一個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狗哥你就不要管我了!”
陳志跪坐在地,整個人都趴在了玻璃牆上,似乎是失去了生氣。
“你給老子閉嘴!”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陳功突然又變得暴躁了起來,只見陳功咬牙切齒地走到玻璃牆前,怒氣衝衝地朝著陳志大喊道:“老子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別動不動就哭!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你什麼時候才能跟個真正的男人一樣啊!”
“好,我不哭了。”見陳功發火,陳志擦了擦眼淚和冒出的鼻涕泡,“可...可是我不想跟個真正的男人一樣,我只想跟著你。”
雖說陳志的回答還是像剛才一樣毫無志氣,但這次陳功卻沒有再發火。
陳功不再理會地上的陳志,而且神色平靜地看向了對面的其他人,說道:“喂,你們也都知道吧?你們人數太少,是比不過我們的。”
確實,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所謂技巧都是徒勞。陳功他們這邊的人數足足比對面多了三個人,正常拔河的話,對面是絕對贏不了的。
“你說的沒錯。”這時,對面人群中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開口了,“可你應該也知道,規則是絕對的,就算比不過又怎麼樣?放棄不也還是死嗎?”
“沒有什麼東西是絕對的,”陳功搖了搖頭,然後繼續說道:“這次的遊戲並沒有限制時間,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那就不要拔了,讓我想想辦法。”
聞言,黑框眼鏡男先是猶豫了一會,然後鄭重地說道:“那就希望你能夠想到。”
不過,雖然他話是這麼說,但對面四個人的手卻是完全沒有松的意思。
陳功本來也沒有打算讓對面放棄抵抗,他這樣做只是為了暫停這一次的所謂拔河比賽,只要雙方不繼續再在那根鐵棍上浪費力氣,那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陳功先是回頭示意了一下自己房間的人,讓他們也不要鬆手,接著,陳功跑到了鐵棍的末端,開始拆卸起了上面串著的鑰匙。
陳功的第一個想法是自己這邊的鑰匙是不是也能開這邊的門,這個想法早在他看到鑰匙的時候就已經產生。
正常情況下,遊戲開始前玩家根本就沒有時間來拆卸鑰匙,至於拔河開始後,劣勢方沒有精力去拆鑰匙,優勢方沒有必要去拆鑰匙。
因此,這個想法是有一定可能性的。
陳功花了十分鐘將自己這邊的鑰匙拆下,試了下房間裡的鎖,發現根本就打不開。
看來第一個想法是錯的。
不過陳功並沒有氣餒,因為將鑰匙拆下除了可以驗證第一個想法以外,還可以驗證第二個想法:除了將鐵棍完全拔過來,雙方還有沒有其他方法將鑰匙互送過去?
如果是正常的拔河,這點其實很容易完成,雖然兩個房間完全被玻璃牆阻隔,但鐵棍卻是完全貫穿了兩個房間。只要某一方把鐵棍完全抽出,然後再透過中間的洞互送鑰匙就可以了。
可是,現在鐵棍的位置卻和地板繫結,一旦鐵棍完全移動到了某一個房間,另一個房間的人將沒有立足之地,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陳功拿著鑰匙走到玻璃牆前,用盡全力踹了一腳,可惜,看似薄弱的玻璃牆卻是紋絲不動。
陳功叫上羅武一起又踹了一腳,結果還是一樣。
不信邪的陳功又檢查了一遍整個玻璃牆,發現能夠連通兩個房間的地方確實只有中間的小洞,而這個洞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