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我懷疑這事是範海自己屁股不乾淨,我建議你還是別管他了。”
就在這時,喪彪突然補充了一句,既像是在自語,也像是在提醒。
“我知道了,既然這是他自己的事情,那我們就沒必要多管了。”
雖然陳功剛開始也有些驚訝,但他只是略微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道道。
範海只是一個剛進來的犯人,不可能這麼快就跟裡面的人結了死仇。
而且,想要在範海的飯菜裡下毒,這事沒有獄警幫助是幾乎不可能辦到的。
也就是說,有人不惜花錢買通獄警,也要致範海於死地。
這事已經明顯超出了錢死狗和龍哥的能力範圍。
既然如此,範海的仇家就只有可能來自於外界——他在外面得罪了人,那個人想要他死。
甚至於,範海進入少管所的事,也有可能是故意為之,只是為了保命。
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陳功就是沒有理由摻和進去的。
陳功保住自己同監室的人,只是為了避免讓自己陷入麻煩,而不是為了陷入麻煩。
更何況,陳功和範海之間頂多只能算是泛泛之交,關係差得太遠了。
“收工了,收工了!所有人排好隊,有秩序的離開。”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直到中午,範海都沒有回來。
守在門口的獄警照例吹響了哨子,招呼著犯人們離場。
早就按耐不住了的犯人們一聽到哨聲,頓時就跟屁股被燙著了一樣,一個個從位置上一蹦而起,咋咋呼呼地開始排起隊來。
按照少管所的作息,午飯時間過後就是午休。
這倒不是因為少管所這種地方有多麼人道,而是看管他們的獄警同樣需要休息。
陳功等人吃完飯後,便被重新鎖到了監室裡面。
不過類似他們這種少年郎,向來精神頭就比年紀大的人要強。
因此,他們各自坐在床位上,不僅沒有睡覺,反而開始聊天打屁起來。
“你們知道嗎?我最近聽說......”
“你這算什麼?我跟你們說......”
陳功半躺在床位上,靜靜地聽著這幫人吹牛。
一開始,陳功倒也有一些興致,不過很快,陳功就開始厭煩起來。
這些人所聊天的內容,基本上都是監獄裡的一些八卦和瑣事。
除了這些東西以外,這些人聊得最多的,就是他們在外面乾的壞事。
沒錯,在少管所這種地方,一個人所犯的罪行,不僅不會成為他需要懺悔的過去,反而成為了他們吹噓的資本。
事實上,範海和陳功作為新人,本該是這種環節的“主角”。
畢竟這些“老人”的故事,早就已經被翻來覆去地講了好幾遍,其他人早就聽厭了。
不過,這倆人現在一個去向不明,一個成為了監室老大。
他們也就只能繼續聊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
“你們...”
正當陳功打算說點什麼,結束這一段無聊的吹噓之時,他們監室的大門突然被獄警開啟了。
此時,站在門口處的,除了獄警以外,還有臉色仍然蒼白的範海。
“臥槽,你剛才怎麼了?”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
待到獄警一離開,其他犯人便立馬圍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詢問起了範海的情況。
別看這些人嘴上噓寒問暖的,實際上根本就不是在關心範海。
類似少管所這種巴掌大的地方,屁大點的事情都能很快傳遍所裡。
這些犯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