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淚水的眼眸中同樣充滿著溫柔。
“別多想,手術的機率不是挺高的嗎?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杞人憂天了?聽我的,這次的孩子就別要了,你先安心準備手術,生孩子的事以後再說。”
“不行!這個孩子我必須要,他現在就在我的肚子裡,我能感受到他,我絕對不會同意流產的!”
“葉小娟!你到底要怎樣?!合著我說半天,你一句話都沒聽進去是吧?那你還跟我說這些幹嘛?!通知我嗎?!”
見葉小娟油鹽不進,曹文山終於忍不住了。
他又何嘗不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可問題是,他養得起嗎?
先不說手術的費用還沒湊齊,光是兩個大人的日常開支,和照顧小孩要多出來的各種費用,這就是一筆不小的花費。
“曹文山!你不就是擔心錢的問題嗎?我也算是看清楚了,你就是個好吃懶做的傢伙!
難道正常工作,就養活不了一家人了嗎?
那外面那麼多家庭,人家是怎麼活下去的?
難道都是靠騙、靠搶、靠偷嗎?
如果你是這樣想的話,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葉小娟,就算沒有你,也能養活自己和孩子!”
“你是不是瘋了?!”
曹文山差點被葉小娟這番話給氣暈。
從客觀上來講,他也確實有點好吃懶做,不然也不至於混到如此境地。
“既然你是這樣看我的,那我走總可以了吧?你愛咋樣就咋樣吧!”
自覺顏面無存的曹文山一刻也不想多待,竟是直接奪門而出。
只留下葉小娟一人,倔強地看著曹文山離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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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
“我說文山,不是吧哥們?你真就直接走了?啊這?”
說話的男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曹文山,簡直無語了。
此人正是兩年前,和曹文山一起喝酒時,向他問出哲學問題的男人。
自從認識了葉小娟,曹文山和那些狐朋狗友基本上都斷了聯絡,只有這人為人不錯,因此和曹文山還算是朋友。
現如今,這個男人也已經成家立業,有了自己的孩子。
“她都那樣說我了,難道我不應該走嗎?”
曹文山一臉鬱悶的將啤酒一飲而盡。
兩年過去,改變的不止是人際關係,同樣還有喝酒的地點。
此時,他們所處的位置並不是酒吧,而是一家普通的燒烤攤。
“我真是服了,我記得以前咱們哥幾個裡面,你不是最懂女人的嗎?怎麼現在變得這麼拉了?”
男人不僅沒有安慰曹文山,反而開啟了嘲諷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