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內,劉浮來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院子裡的涼亭下,悠閒地喝著茶看著書。
付清、付瑩、紫菱與羅塵今天一早就離開了京都,鮑昆他們昨晚就離開了,而且也帶走了莫小七。
如今京都只剩劉浮來一個人了。
付瑩與羅塵等人也曾勸劉浮來一起離開,畢竟京都水深,他們擔心劉浮來吃虧,但劉浮來有自己的打算,他想透過楚雲峰這件事試一下京都的水究竟有多深。
小小的四合院是劉浮來留給自己的戰場,因為他能感覺到周圍至少有三撥人在盯著自己,看來自己的不在場證明不僅沒有打消對方的疑慮,反而讓自己成了眾矢之的。
下午的時候,劉浮來出去了一趟,去了幾個中藥店買回來許多中藥與一些器皿。
吃過晚飯,付清打來電話,告訴了他楚雲峰事件的處理進展,楚雲峰雖然還活著,也無生命之憂,但並不比死了好受,四肢癱瘓、口不能言,耳不能聽,雙目失明,躺在病床上咿咿呀呀,再也沒有往日的風采,京都的名醫來了一撥又一波,都束手無策,因為所有的損傷都是不可逆的,日後他只能與黑暗為伴,孤獨永隨。
另外,這次由於媒體曝光,警察局長唐義樊也不敢徇私,只能督促下屬從嚴從快處置,所有人如今都被抓了起來,不準保釋。
一整日,唐義樊的電話都被打爆了,求情的、問責的,搞得他頭都大了,晚上下班之後,他索性關機,回家休息了。
唐義樊頭疼得躺在沙發上,自己按著太陽穴緩解頭疼。
“老爸!”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讓唐義樊喜上眉梢,頭疼也頓時好了幾分。
一個身姿曼妙,青春靚麗的女孩邁著輕快的步伐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沙發上唐義樊,直接快步上前,攔著他的脖子,就撒起嬌來。
“都大學生了,還這麼調皮!”唐義樊嘴上嗔怪她,心裡卻是開心的,畢竟這是自己唯一的女兒,而且從小就與自己貼心。
“老爸,楚雲峰那個案子怎麼樣了?”唐心眨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問道。
“不好好上學,你關心這些個幹嘛?”
“好奇唄,楚雲峰這些年橫行霸道,狂悖傲慢,不知欺負過多少人,如今落得這麼個下場也算是報應了,我總感覺這事是一個人乾的。”
“當然是一個人了,兇犯莫小七。”
“不是,我覺得是劉浮來。”
“劉浮來?”
唐義樊自然是知道劉浮來,因為這也是楚家提供的懷疑物件的名字,只是他們沒有提供任何證據,只是猜測,自己也派人去盯著,並無異常,如今居然從女兒的口中聽到了劉浮來的名字。
“說說,你為啥覺得是他。”
唐心拿起桌上的一個蘋果,啃了一口,大口地咀嚼著,皺著眉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才開口說道,“我也是猜的,楚雲峰自從開學見到千羽便瘋狂追求她,但千羽壓根看不上他。前段時間,千羽的男朋友劉浮來突然來了,而且還和楚雲峰在食堂起了衝突,但被劉浮來嚇退了,晚上的時候,劉浮來和千羽便在回去的路上被人襲擊了,千羽因此受了重傷,我估摸著就是楚雲峰找人乾的,所以這次他被廢,我覺得是劉浮來乾的。”
“竟然還有這麼多事。”唐義樊只知道楚家懷疑劉浮來,卻並不知道劉浮來竟然也被襲擊過,而且他的女朋友還因此受了重傷,若襲擊他們的人真是楚雲峰指使的,那一切就說得通了,看來楚家的懷疑並不是空穴來風,但這楚家也不是什麼好鳥。
四合院內,劉浮來正在鼓搗他今天下午買回來的藥材,煮的煮、煎的煎、搗碎的搗碎,研磨的研磨,好不熱鬧。劉浮來一直忙到了十一點鐘才洗洗睡去。
半夜兩點鐘,監視四合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