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開了“戰神”,這一撞直接把它撞出來兩米遠,還打了好幾個滾兒。而老齊壓的這條狗的眼睛已經徹底發生了變化,這狗上眼白的中間部份,豎著一條直線,這一直就是中蠱的症狀,汪洋在苗疆小區那麼久,這點伎倆他怎麼能不知道,但是這蟲子進入狗的身體的一刻,這狗的上眼白布滿了黑sè小點這一切幾乎都沒有逃開汪洋的天眼,剛才那隻蟲子出現的時候,汪洋早就盯上了。
之所以自己一直沒有出手,就是好奇對面這個玩蠱術的到底想幹什麼,汪洋完全可以讓蟲子直接死去,但是那樣似乎就少了點樂趣,汪洋反倒期待著這蟲子發揮點作用,不過結果他還有點滿意的。
這狗猛的一叫,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渾身的肌肉全部爆裂起來,一下子變的無比的可怕,他猛的跑起來衝向了“戰神”,速度一下子快了好幾倍,在遠處汪洋,一看這場面,不由心裡興奮起來。
砰的一聲,這“車頭”一下子撞上了邊上的護欄,護欄的上面的巨大的木樁幾乎被撞的粉碎,而“戰神”已經一個閃身躲了過去,巨大撞擊力,把邊上的工作人員嚇了一跳,連對面觀看的常二爺都金鎖眉頭。
這狗明顯被下了蠱,對於經歷了這麼多年的江湖,在明白不過了,但是做的如此張揚和白痴的,絕對不是奇門中人,因為這鬥狗是在臺面上面的東西,不是夜市黑市拳之類的,這玩的太過,幾乎都會被清場子的。
而在譚二爺身後的呂經理已經走了過來,嚴肅的說道:“二爺,您看這怎麼辦,咱們是不是要清場,如果不清場,那邊也沒法交代,外圍的買家可都是金主,咱們都得罪了真的不是太好。”
譚二爺眼神中也露出了殺氣,跺了一下腳說道:“這老齊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這麼明顯的砸場子,他還真不懂規矩啊,不過先不急,大力還沒叫停,咱們再看看,這大力也不是個簡單的角sè,你看他叫領導的那個年輕人身上那股氣勢,簡直讓人無法看透,真不知道,是那個大廟的佛呢。”
呂經理緊張說道:“可是,這外圍和其他押注的都看著呢,這也太明顯了,我怕我壓不住。”
譚二爺一瞪眼睛罵道:“你也不是一兩天跟我了,你不會想點辦法嗎,動動腦袋,把直播切換了,加點什麼,主場的人好辦,他們都會賣給我點薄面的,對方都沒叫停,如果我這時候沉不住氣的話,那以後怎麼在江湖上面混。。”
呂經理立即不說話了,趕緊跑開了,而後來的場面似乎更讓人吃驚,那條渾身毛髮炸立的狗,飛奔亂撞,幾乎撞的滿頭鮮血淋淋但是就是連“戰神”的毛都沒碰到,而這時候連狗的主人在看臺上幾乎都是看的目瞪口呆。
就這樣折騰了半個小時,“戰神”倒是沒有啥問題,但是“車頭”兩條狗腿甚至已經露出來骨頭,但是他依然渾身亢奮,對面的汪洋有點看不下去了,他一直是個愛動物的人,小時候,東北喜歡殺狗吃肉,他就曾經為了殺狗一事跟大姑吵了一架。
他看著對面,那位光頭的降頭師,眼裡似乎已經充滿了殺意,互相鬥法可以,但是這種殘忍讓他看著噁心,如果不是看臺的人眾多,自己明天還有去大會堂,他真想直接幹掉那傢伙,本來今天就是來玩玩的,但是現在看來已經停不來下來了。
汪洋猛的放出了自己的元神,很快那條狗一下子跟汪洋完成了通靈,那條狗身上的意識力一下子被髮動起來,而當“車頭”撞過來的時候,“戰神”竟然伸出了一隻狗抓就在空中擋住了“車頭”。
猛的一推,狗體內的蠱蟲感覺被強大的意識力被逼了出來,,但是還沒等跑,一把就被狗爪壓的粉碎,對面的看臺上面降頭師,頓時吐出了一口鮮血,因為這玩意是他的本名蠱,他已經用心血飼養了10年,不到關鍵的時候是不會拿出來用的。
但是竟然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