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抵達洛邑,而那些想坐收漁翁之利的人,自然也跟著我們的步伐來到洛邑。
洛邑是覆亡兩百多年的天朝都城,如今的洛邑,歸屬趙國管轄,雖已沒落,與當年的都城無法相提並論,不過也算民生繁榮,百姓安居樂業,九陌街衢甚是熱鬧。
第75節:執念(4)
天朝最後一個王——哀王,將天劍藏在哪裡了呢?
趙慕召集大夥兒一起討論,各抒己見,排除沒有可能的地方,勾出可能性大的地方。
“究竟在哪裡呢?”墨痕摸著下巴道,“洛邑的幾處景點似乎都不太可能。”
“我也覺得,藏劍的地方應該是不為世人關注的。”千夙狀若智者。
“我想不出。”高摯嘿嘿地笑。
我擔憂道:“再想不到,我擔心有人捷足先登。”
趙慕鄙薄一笑,“以我們的才智都想不到,更何況別人 ?'…3uww'”
我笑道:“話可不能這麼說……”
“母親,那最後一個王被殺死,葬在何處?”皓兒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趙慕轉眸瞧我,我們相視一笑。
天朝哀王被殺後,聽聞無人收屍,還是他的貼身內侍偷偷將他葬了,還找幾個工匠修了一座衣冠冢,不過葬在何處,卻無人知曉。而最有可能的藏劍之地,便是哀王的衣冠冢。
皓兒無心的一句話,提醒了趙慕,無須我再來一次“無意中發現玄機”。
趙慕傳令,“即刻起,全力打聽哀王衣冠冢的確切地點。”
千夙、墨痕和高摯齊聲道:“諾。”
第二十二章 熾情
夜闌清冷,月華如霜。
我靜靜地躺著,思忖著該不該進一步提醒趙慕衣冠冢的確切地點。
千夙、墨痕和高摯查探兩日,一無所獲,我擔心公子翼或公子嬴蛟先我們一步查到,那便不妙了,不過,他們沒有玉璧也是無濟於事。
然而,拖得越久越會出現變故。
忽然,靜夜裡響起悠遠的笛聲,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笛音圓潤遼闊,曲調清雅歡快,正是我熟悉的曲子。
心中疑惑,我披上外袍,躡手躡腳地出了廂房,又從側門出了驛站。我循著笛聲的方向奔去,走過兩條街衢,才看見吹笛的那人。
月輝傾灑寰宇,薄霧冉冉,整條街沒有半盞燈籠,卻被月色染出一種淡藍的光亮。
街的盡頭,站著一位男子,背對著我,身材挺拔。
笛聲依舊,熟悉而陌生的悠揚韻律,我好多好多年,未曾聽到了……
我慢慢走過去,與那男子相距一丈。
許是他知道了我的到來,笛聲忽然停下來,他緩緩轉身,唇角微揚。
是他!
“你引我來此,有何指教?”我清冷道。
“我只是在此吹笛罷了,怎麼可以說是我引你來的?是你被我的笛聲引來的,與我無關。”那雙眸子詭秘地笑。
我也不與他爭辯,又問:“你怎麼會吹奏這支曲子?”
他走過來,笑道:“我會吹這支曲子有何不妥?莫非你也會吹這支曲子?”
心中有氣,我假意威脅道:“你無須跟我繞圈子,既然你無意與我說什麼,我便告辭了。”
他正了臉色,緩緩走來,臉上的半面烏鐵面具被月光鍍上一層瑩亮的光,在深夜的街衢裡,他的半張鐵面讓人覺得可怖。
佔南風。
他握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說地拉著我往前走。
我任憑他帶著我,因為我相信他對我沒有惡意。
第76節:熾情
第二十二章 熾情
停在一處屋簷下,高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