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偏偏要否認。柳天兆,你說是不是?”摘下口罩脫下麻袋一樣的白大褂,寧筱玥陰陽怪氣的說著。
柳天兆也笑的詭異,“是啊,相處多年,一直以為極其瞭解,其實連一片衣角都不瞭解。”
知道他們倆在說什麼,閻以涼懶得理會,看了一眼衛淵,她轉身離開。夜幕降臨,她也該下班回家了。
衛淵也隨後轉身離開,他們倆如此言語,倒是沒讓他不悅。
“儘管鄒郎中有意讓柳捕快協助我,不過,我更想要閻捕頭你。”走出停屍房,衛淵與閻以涼並肩往外走,一邊低聲道。
“又想指使我做事,我當時怎麼說來著?”看也不看他,閻以涼聲線冷淡。
“哦,得打得過你是不是?不過現在好像時機不對,畢竟有殺人案在前。”衛淵雙手負後,說著話時,他的眼睛裡也帶著笑。如同此時夜空之上的星子,閃亮的刺眼。
“衛淵,我若是想幫忙,也不是在他人的指揮下才會幫的。”她若是想幫,自會幫,根本無需他人指揮。
“我知道,你今天去茶樓不就是在幫我麼?”聽說書先生說故事,順便看一下有多少聽眾。
不語,這一點閻以涼無法反駁,她的確是想查探案情。
“回家,我送你。”走出刑部大門,夜空安逸,深秋的夜晚有些冷,不過卻更清爽,比之夏天的炙熱要舒坦的多。
大門口沒有馬車沒有他的屬下,閻以涼掃了一圈,“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反正我也無事,走吧。”抬手示意,他徒步送她回去。
不再理會他,這條路她走了無數回,不過另有人與她並肩同行的次數卻是少之又少。
“這麼多年我除了尋找父親外,也一直在找你。曾經無數回覺得你或許死了,但想想你那時那般強悍,應該不會那麼容易的就死了。來皇都見到你的時候,我若是能細心的聯想一下,應該就能認出你來。”衛淵一向自認為眼力不錯,許多人見過一次,多年後再見他也還會認識。
可是這次,他真的是走眼了,而且還沒走心。
“你眼裡無人朝天看,怎麼可能認出我來。”閻以涼諷刺他,其實自己也差不多。
若是也能聯想一下,或許就能把衛淵和當年的那個男孩兒對上號了。
垂眸看著她,衛淵薄唇微揚,“你也一樣。”目中無人,驕傲肆意。
不理會他,閻以涼的臉龐卻幾分柔和,看著前路,她步伐放緩。
“不過你會給我燒紙很讓我意外,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也覺得你死了,又覺得你沒那麼容易死,如果你活著我能找到你,若是死了也不知該做什麼。唉,果然想象力不如你好,應該也燒紙的。”說起這個,衛淵仍舊覺得無言,他真的沒想到這一點。
揮手,手臂直接打在他腹部,衛淵悶哼一聲,然後抓住她手腕,“幸虧你長得高,若是再矮上一些,你這一拳就得打的我斷子絕孫。”
掙手臂,衛淵卻抓得緊,一下子沒掙脫,閻以涼看了他一眼,便也不再掙了。
笑意浮上眼底,衛淵抓著她的手腕,然後一點點下滑,最後握住了她的手。
“我記得你那個時候的戰鬥力就特別強,不知你在梁家的時候是不是就在習武。不過在我看來,你那個時候看起來也不像習武之人,怯懦怕生。”想起那個時候,她躲在梁夫人後面一副怯怯的模樣,怎麼看也是不順眼。
“不要提那個時候,我不記得了。”習武?習個鬼的武。
“是啊,你不記得了。沒關係,未必是美好的記憶。”握著她的手,衛淵邊笑道。
“我本來也沒想記得,是你總提起來。衛淵,你和小時候一樣難纏嘮叨。”甩,想甩掉他的手,可是他的手恍若粘了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