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很大,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心眼,人也豪氣,卻是挺好的相處的。
短短的一個星期時間,陳光明和鎮上這些主要領導也都打過交道了,幾個副鎮長以及鎮上的七所八站的主要領導陳光明都算見了一面,別看白山鎮只是一個小鎮,鎮上的機構同樣繁瑣,不說縣裡直屬的各所,單單鎮上的財務城建之類的部門,也同樣分的仔細。
除了副鎮長,鎮上的幾個助理陳光明也有過接觸了,雖然只是初步的接觸,但是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全都是一些老油條,雖然鎮一級斗的相對弱一些,一般鎮委書記都是一言堂的,但是馬家國想真的治住下面這裡頭頭腦腦顯然也沒有那麼容易,馬家國在白山鎮有這樣的威信,主要還是靠著鎮黨委書記的權威和馬家國本人幾十年經營的聲望才壓的住場面的。
陳光明苦笑著搖了搖頭,想在這裡開啟自己的場面還可真不容易,不說馬家國對自己的反感,單單宋海智這個對手就給了陳光明很大的壓力,而且政法系統陳光明第一次接觸,業務上面難免有些生疏,而且相比較政法委基本上都是背黑鍋的多,真正想要有所建樹還是比較難的。
鎮食堂的飯菜還是不錯的,除了鎮上本地的幹部回家吃飯,鎮上工作的幹部基本上在食堂用餐的,甚至本地幹部平時懶的回家煮飯也拖家帶子來食堂吃飯的。
陳光明吃了一口碗裡的紅燒肉,食堂每次做紅燒肉基本早就被先來的人吃了個精光,畢竟九十年代初想要吃一頓肉還算是比較奢侈的事情,陳光明這碗紅燒肉是食堂的老徐特地給陳光明留下來的,陳光明這一星期都在食堂裡吃飯,難得燒了紅燒肉,老徐自然要陳光明這個領導留下一些的。
這一碗紅燒肉大半都是肥肉,雖然老徐的手藝不錯,這些肉的也不顯的油膩,但是稍微吃幾塊還行,吃上這麼一碗,陳光明顯然也覺的有些膩歪,不過人家好心給陳光明留的,陳光明不吃也太不好,而且老頭子一般都比較倔強,如果你這次不領情,下次人家未必會這麼好心了。
陳光明將手裡的饅頭挖了孔,把紅燒肉夾在饅頭裡,這饅頭本來就吸油,饅頭加肉吃起來顯然也沒有那麼膩歪。
聶清成是白山鎮派出所的所長,在白山鎮也有了一些年頭,陳光明聽趙陽說過,這個聶清成以前是縣局去世的常務副局長董國慶的死黨,業務能力熟練,一直都是董國慶的左膀右臂,但是聶清成這個人有些多嘴,說話有時候不經過頭腦,後來因為一件事情得罪了毛郝山,毛郝山將聶清成從縣局副教導員發配到了白山鎮擔任白山所的所長。
這麼多年下來,聶清成卻是在白山鎮一動也動不了,顯然得罪了主管領導,聶清成也知道自己的前途渺茫了,對於上面指示也都抱著無所謂的態度,趙陽上位之後和聶清成接觸過,但是面前毛郝山在公安口的強勢,趙陽顯然也不敢動毛郝山的虎鬚的,對於聶清成的態度也是敬而遠之的。
陳光明找上門找趙陽,趙陽對於這個聶清成也是沒有辦法,陳光明苦笑了一聲,原本以為公安口派出所應該還是能夠掌握下來的,但是現在看來,聶清成可未必會聽自己的話啊。
陳光明微微一皺,雖然隔的有些遠,不過這個背影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覺。
“範珊珊,你怎麼會在這裡啊?”陳光明奇怪的問道,以前陳光明秘書處的同事,後來當了李國東的秘書,似乎李國東對她起過心思來的。
原本對方縣委書記秘書當的好好的,後來李國東換了個秘書,想來應該是對範珊珊有些膩歪了,不過憑藉對方和李國東的親密關係,李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