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根本不可能無牽無掛的同範柳源一樣帶著我私奔。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們如何逃出突厥汗國,阿木杆和阿利雅倒是成了我們最好的同盟軍,尤其阿木杆知道我是皇后,那態度積極的讓我吃不肖。
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通往貴朝的馬隊已經被父汗全面封鎖了,就算是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一聲大汗淋漓的阿木杆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對我們將,目光一動不動的停留再我們身上。
阿利雅託著腮,皺著鼻子,大嘆我也幫不了你們了,我跟父汗求情磨的雙唇生泡,可是他是鐵了心要軟禁你們。
一屋子的寂靜,八王爺和範柳源也忍不住皺起眉頭,我也頭痛的扶著頭,沒有馬隊就算武功再好也走不出那一大片的沙漠與草地,所有人中只有那個惹出禍來卻一無所知的貝貝笑得歡快。
姐姐,你有沒有什麼辦法?你可是最聰明的皇后噢!自從知道我是皇后後,阿利雅便套近乎喊我姐姐,不過他的話中總是藏著挑釁與懷疑。
我懶得理睬她,只對著一旁的阿木杆問:你說你父汗全面封鎖了同往我朝的馬隊,那麼通往其他地方的馬隊如何?
我的話似乎讓所有的人都靈光一閃,阿木杆欣喜的跳起來,大呼小叫: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通往其他地方的馬隊,父汗根本就不理會。
那麼我虞智的笑著,我們就轉車,突然看見所有的人都挑氣眉頭來,我才發現自己連現在的術語都用上了,連忙說:我是說,我們可以先去其他地方,再從其他地方轉移回去。
所有人都贊同的點點頭。
喂,阿利雅用手臂輕碰我佩服的說:我現在相信你是真正的皇后了。
我不滿的白了她一眼,我本來就是貨真價實的皇后嘛然後望著眾人繼續沉穩冷靜的說:目前最要緊的是我們怎麼離開這裡。
阿木杆懊惱的垂下頭,我和妹妹被父汗監視著,我們都出不去。
我知道找誰幫忙了,阿利雅突然跳起來,拍著手掌叫:我去找嫂子,哥我們走。
阿木杆猶豫了一下,望了我一眼,我含笑不語,兄妹兩便離開了。
不大一會兒,兄妹兩又回來,阿利雅手舞足蹈,興高采烈的歡呼著:嫂子答應幫我們,她說明日便會出宮,讓你們化妝成她的隨從與侍女,
阿木杆沒有開口,臉上的神色卻有些呆滯,我走到他跟前,悄聲說:烏拉珠是哥好妻子。
阿木杆抬頭望著我不語,可是眼中對我的愛慕與渴望卻沒有消退。我笑笑,總有一天阿木杆會明白對我的愛慕只是一種虛幻的感情,而真正值得愛的人一直守在他的身邊。
我走向另一便的八王爺,用手抓抓他滿臉的鬍鬚,笑道:大爺,您臉上的鬍鬚也該剃掉了,都能把人嚇死了,怎麼逃亡啊。
我要你給我剃,八王爺粗糙的大手纏上我的小手,聲音是說不出的輕柔,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
我猶豫一下,看向範柳源,他將眼睛別開,繼續逗著他懷中的女兒。
走吧,我牽著八王爺到裡屋。
待他坐定後,我拿起小刀開始,小心翼翼的將他滿臉的鬍鬚剃去,一邊剃一邊心裡酸酸的想著,八王爺他為了趕來突厥國看我一路上肯定吃了不少苦,否則也不會這麼狼狽。
剃完,我將一面銅鏡遞到他面前,怎麼樣,是不是很乾淨,我笑著問他?
他沒有看著銅鏡而是痴痴呆呆的望著我,沙啞著聲音低喃著:雪兒,你更美了,美的讓人窒息。
這倒是真的,銅鏡中的我,因為生了孩子後顯得更加豐瞍迷人,而臉上撒發著女性的光輝與幸福甜蜜交融再一起更是令人離不開眼睛,現在的我女人味十足。
八王爺兩條粗壯的手臂突然纏上我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