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來的止血藤放到石頭上砸爛,“你忍著點,有點疼”,我把藥敷到弦思的傷口上,又從身上扯了一塊衣服一來替她包紮。一趟折騰下來,我也沒了力氣,靠在一旁的石頭上休息。趁著休息的功夫我將身上的傷口簡單處理了一下,“我剛採的果子,生津止渴。”我把果子扔給弦思,自己也靠在石頭上吃起來。“阿絮,你想酸死我是嗎?你哪摘的果子,嘶~真酸”,有的吃就不錯了,她還挑。 “弦思,你說這夥人進入大梁是為什麼呢?很明顯他們帶著特殊任務的,但是他們控制不住自己的野性,看見咱們的院子就起了歹意。”我望著被雜草分割的四分五裂的天空,光線越來越弱了。山洞裡我和絃思也漸漸看不清對方的臉了。 “阿絮,我沒你聰明,我想不透他們的目的。但我知道今日院子裡的人幾乎都是被虐殺的,我雖然在戰場上呆了這許多年,也知道狄族的殘忍手段,可今日的場面...我殷弦思對著山神起誓,這次若我能活著出去,定要手刃仇人,打的他狄族不敢再犯我大梁!”雖然已經看不清弦思的臉了,但是這段話我仍能想象出她堅定的表情。 “起誓的話,算我一個,我謝南絮對著山神起誓,若我能度過這一劫,我定要把狄族打的不敢進大梁!而且,院子裡的人對我都很好,他們真是無妄之災。狄族...他們跑不掉了。”就算我看不見弦思,弦思也看不見我,但我們都知道,我們都在互相看著對方,這個仇必須報! 天已經完全黑了,我又逼著弦思吃了幾個野果,才讓她睡去。我也不敢睡得太踏實,隱約總覺得有人影,所以老是醒一下睡一下的。直到天矇矇亮,我一下子就從夢中驚醒,藉著微弱的光看見弦思安然無事。我過去摸了一下弦思的額頭,有些燙,這是刀傷的必經之路。我推了推她,“弦思,弦思,醒醒,我們該趕路了。”弦思皺了皺眉頭,很努力想動可是沒有力氣。我只好繼續架著她往外走。喜歡將府么女()將府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