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曲子。
這曲子聲音時而尖銳,時而低沉,時而高亢,時而雜亂,曲調毫無章法,讓人聽了以後感覺心情煩亂。
砰砰砰,漫天的冰錐悉數被烏龜殼防禦法器擋下,碎為一個個冰碴在陽光照射下閃爍七彩的光芒。
這群蟾蜍只是混沌期的靈獸,攻擊力卻不強,被龜殼法器擋住絲毫不奇怪。
奇怪的是笛聲。
笛聲響起,水潭的蟾蜍一個個嚇得倉皇逃竄,躲到水底不見了。
一會兒水面就恢復了平靜,兩人開始翻起此人的儲物袋來。
一個說道:“翟師兄,你這招真絕,知道會有人前來水潭,特意灑了些引獸粉,把寒蟾蜍集中起來,這樣有修士來水邊就會受到攻擊,正好你我二人守株待兔。”
“是啊,這總比滿山亂竄的好,不一定碰上什麼危險,畢竟這個地方我們都熟悉,我們就守著這口水潭,直到試煉最後,收穫也不會少了。”這個姓翟的修士嘿嘿笑道。
包衝在暗處聽的真真切切,心道鬧了半天這兩個傢伙在這圍草打援呢,這兩傢伙真是好算計啊。
他對靈獸門的一向沒好感,再加上這兩傢伙在這兒已經好幾天了,應該多少打劫不少寶物了,從來都是別人打劫我,今天我也開開齋好了。
想到這裡,包衝站起身來,咳了一聲。這聲咳嗽聲音不大但是驚的二人轉頭看向包衝。
“咳,二位,好興致啊。”
兩個靈獸門修士,一個方臉一個圓臉的,看包衝只有一個人,開始稍顯慌亂的表情平復了下來。
圓臉修士冷哼了一聲:“哼,這位道友,躲在暗處可不是光明正大之人吧。”
“還說我呢,你們二人在這裡設下陷阱,劫殺了不少修士,難道就算得好人了?”
“嘿嘿,都被你看到了,你想怎麼樣?”方臉修士一臉戲謔道。
“不想怎樣,只是四字真言說的好,見者有份,你們打劫的那個修士的儲物袋還在吧,咱三個平分了吧。”
“呵呵,這位道友,你是岳雲宗的吧,怎麼你還有同伴?若是有的話,恐怕咱三也分不了吧。”
“呵呵,我明白你的意思,想試探我一下,看看我有沒有援手是不是,不用麻煩了,我告訴你,就我一個。”包衝摸了摸下巴笑道。
“這位道友,這我就奇怪了,你一人,我們兩個,不知道你有何依仗啊?”
“哈哈,我既然一個人敢露面就不怕你們,廢話少說,儲物袋裡的東西分我一些還則罷了,不然的話,嘿嘿……”包衝扭了扭手指節。
“翟師兄,這傢伙好猖狂,既然如此我們也別廢話了。”圓臉修士說道。
“袁師弟,看這傢伙有恃無恐的,似乎有所依仗,咱們也多加小心才是。”方臉修士比較穩重,叮囑了一句。
圓臉修士答應一聲,手一摸腰囊,幾張符籙出現在手裡,手一揮,“去!”
漫天符籙化成各種屬性的攻擊,金刀,火箭,水球……漫天砸了過來。
說話功夫包衝已經祭出了防護罩,並且祭出了個月色如意。
月色如意灑下的清輝把他籠罩。
有這上品防禦法保護包衝還是非常託底的。
咣咣咣,震天響,這些符籙打在月色如意的防護罩上,閃耀幾朵光芒,然後就紛紛消失掉了。
“怪不得有恃無恐,原來有此依仗啊。”方臉翟姓修士嘿嘿一笑。
“何止啊,還有很多呢。”包衝一笑,一拍儲物袋,烈火吳鉤祭了出來,“去!”一道法訣從指尖飛出,直射吳鉤。
吳鉤轟的一聲,身形暴漲一丈有餘,如同一道火龍張牙舞爪朝二人當頭撲去。
方臉修士不慌不忙,再次一拍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