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這個時間,都是大家聚在一起談論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一開啟門,就能夠聽見樓下絡繹不絕的交談聲,今天確實寂靜一片,確屬異常。
“客官,您還不知道吧?這幾天,御林軍不是一直通緝柳公子一行人嗎?聽縣衙說,已經抓到了人了,說是今天就要午時處斬呢,大家都去縣衙那邊了。”小二一邊放著飯菜,一邊仔仔細細的把外面的情況說了一遍。
“你剛剛說什麼?”水月立即站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拽著衣角。
“你是說?柳彬一行人被抓住了?”水月心中升起一股焦急,柳彬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會不會。。。
“是啊,聽說是昨天晚上抓住的,還說費了好大勁呢!”小二對著水月開口,說的跟親眼見到的一樣。
昨天晚上?水月皺皺眉頭。
昨天晚上柳彬明明還在客棧裡面,怎麼可能被抓?
“客官,那您慢用,我就先退下了。”小二擺好了飯菜,見水月遲遲沒有再開口,便恭敬的行了個禮,退出了房門。
水月看著窗外,柳彬今天這麼遲了還沒有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嗎?
為什麼君淵寒會對外稱抓到他們了?還要說三天之後午時處斬?
水月走到窗前,看向依舊沒有撤退的御林軍,實在是想不通他為什麼這麼做。
君淵寒,他到底想幹什麼?
水月坐回桌前,陷入沉沉的思考。
突然,窗外身影一閃,柳彬穩穩的落在房間裡。
“柳彬,怎麼回事?縣衙怎麼會說已經抓到我們了?”水月看著柳彬安全的回來,先是在心底沉沉的舒了一口氣,接著就是有關於縣衙那邊的事情了。
“我也不知道,可是訊息的確沒有假,是縣衙發出來的,現在已經有很多人都知道了。”柳彬也十分不解,為什麼朝廷要對外謊稱抓到了他們。
“他們說抓到我們,然後還說今天就要處斬。。。”水月仔細推敲著這幾句話,想叢中獲取一些有用的訊息。
假的人是不可能會被當眾處斬的,可是這樣做,對他們也沒有什麼影響。
水月皺著沒有,君淵寒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只是。。。
突然!水月好似想到什麼,瞳孔一縮,雙手用力的拍在窗沿之上。
“這是個圈套!墨文彥一家人有危險!”
—————今日清晨———————
清晨的皇宮隱匿在秋日的晨霧中,如海上蜃樓般美麗、壯觀,卻又遙不可及。
一處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的描繪著三個大字
‘金鑾殿’
君淵寒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端坐在龍椅上,好似睥睨天下,展現出渾然天成的帝王霸氣。
完美的眉型更襯他的英氣,薄唇緊抿,眉頭緊皺,好似被什麼事所煩惱,可是就這皺眉的模樣,更讓人從心底生出敬畏來。
龍椅之下,大殿之內,是滿朝的文武百官,文官一列,武官一列,按照嚴格的等級排列著。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身朝服的君沐塵,即使褪去了以往的一身潔白,也不能掩蓋他骨子裡如玉般溫婉的氣質。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向公公尖細的聲音傳遍大殿的每一個角落。
話音剛落,君沐塵身後的一名大臣便立即站了出來,走到大殿中央。
“啟稟皇上,老臣有事要奏。”
“右丞相但說無妨。”君淵寒看著緩緩走到大殿的右丞相,威嚴的開口。
“皇上,這幾日,柳彬一行人的通緝令在皇城內鬧得沸沸揚揚,可是,到如今還沒有成功抓鋪歸案,老臣為了替皇上分擔憂愁,苦思冥想,終是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還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