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或者虛圈,靈王還在忙著收斂靈王空間從而獲得自由。
“所以,要讓我成為新的神祇?為什麼,我又憑什麼?”藍染心緒微微混亂,房子和該隱是在他趁著屍魂界的人忙碌而發展自己勢力的時候突然冒出來的,而且甫一出現,房子就丟給他一句話——
“你要成為新的神祇嗎,站到和靈王一樣的高度上去?”
說不想,那是騙人的,畢竟藍染一直以來都在奮力向高處攀爬,現在有這麼一個跨越他可能無法跨越的鴻溝的辦法,他自然是想要成為神祇的。
靈王的高度並不會是他希望的止境,而僅僅是起點。現在的藍染已經透過房子和該隱看到了另一個境界,那麼,他終將到達那個境界!
只是,無論誰,予以什麼東西,對方總是有目的的。房子問他要不要成為神祇,中有深意。他當然會問憑什麼,藍染知道自己從來就是人上人,但是成為神祇,這是另一回事。神祇的資格並不是他現在能夠觸控的。
對於藍染的疑慮,房子很清楚,藍染畢竟是個知道自己深淺,理智的梟雄,他不會隨意接受很多看似是幫助,實際上卻說不一定的東西。但是房子只當藍染僅僅在問字面的意思,用輕鬆的口氣回答他:“憑我們,”她說的我們,指的就是房子自己和該隱,“只要你願意,那麼無論是我還是該隱,都可以讓你成為新的神祇,怎麼樣?想要成為神祇嗎?”說得很輕鬆,但是實際上成為神祇可不會是這麼簡單的事。
更加無法明白房子的意思,藍染抿唇,凝視房子的眼睛,看不清什麼情緒,只有一片混沌。而不等他多看幾眼,旁邊的該隱已經把不悅的冰冷目光刺了過來,讓他不得不收回自己的視線。
感覺到該隱做的事情,房子垂了垂眼,本來就和對方十指交握的手指更是緊了緊,氣氛頓時有些氤氳。
無法試探出對方的深意,藍染也只能自己思考到底該如何面對現在這個場景了。是的,他想成為神祇,但前提是不會因為這個願望而失去太多東西,現在他需要判斷的就是對方想在自己身上獲得什麼。在這之前,房子還把他當做是有趣的玩具一樣對待,卻在今天,此刻突然問他是否想要成為神祇,只要他答應就可以實現他的願望。
兩個選擇,想或者不想。如果他拒絕了,或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可以一步登天,而即使答應,以對方一貫的做法而言,自己應該也不會有太多的損失。所以最後,藍染一咬牙:“想!”極度短促的一個音,帶著他的決心被擲出,聽得出他曾有過的掙扎。
隨著他的答案說出,房子舒緩了眉頭,拉了拉唇角,似乎是舒心的模樣。
她說:“那麼,就這樣吧。”然後她偏頭去看該隱,期待的樣子。
該隱和房子對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一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對著藍染虛點一下,下一刻藍染只感覺自己整個靈魂都在震盪!
藍染可不是房子,該隱自然不會多管他的感覺,直接拔高他的力量給個簡陋的神格就是了,哪像房子每走一步都被該隱仔仔細細照顧著,也是因此藍染感覺可不怎麼舒服。嗯,或許說不是不怎麼舒服,而是十分難受。
出於尊嚴問題,藍染強自壓抑了他差點出口的痛吟,只是咬緊牙關的咯咯聲卻洩露了他的不適。
然後,轉換完成。
發現自己的汗水幾乎溼透了衣服的藍染挺直了背脊,看向房子和該隱——感覺到的依舊是不可逾越的鴻溝一樣的差距,但是去感受別的事物,整個世界都好像在手中一樣,整個世界都在為他而歡呼。
這就是神祇的感覺嗎?好像一瞬間就成為了世界的寵兒,世界的主宰,卻還是無法和該隱、和房子相比。
撥出一口氣,他深深一禮:“謝謝。”有的時候,應有的利益還是必須做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