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沒了。這個祖宗,他可能都不知道,我煩他煩得不行不行地
。我問他:“找我有事嗎?”
他一愣,“你擅離崗位,跑到這與員工不分等級的吃吃喝喝像話嗎?”
我想說我中午沒吃飯,但想到他看到我吃了,直接道:“現在還是中午休息時間,並且我也不算撤離崗位,我這不是還在單位呢
嗎,您別扣這麼大頂帽子給我,如果您行使權力,我聽候處罰,您看著辦!”
他被堵得一臉鐵青兩眼冒火,小新慌得站起,“那個,是我的錯,劉經理中午沒吃飯,所以――”我瞪小新,這孩子真不知道是
不是上天派來整我的,好巧不巧的,兩次都因他而拉下水。
他直接哼了一聲走了。
稍後,我也回了辦公室,他坐在那,見我回來,勿自在那運氣,我也不理他,回到座位,一時靜默,無話可說。他忽地站起,由
椅背上扯過外騷往門外走去。
我有些愣,本以為接下來會面臨一場暴風雨呢,我都候著了,他倒走人了,太意外了我!看著他的背影發狠,我願用下半年的工
資換他撤回老家去。正咬牙切齒間,他猝不及防的回頭,我想我的表陰一定很猙獰,轉換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