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還把自己給燙了,誰勸也不聽,為兄只好給你長長記性。”
秦作堂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抱著個肩,左一眼右一眼地看著兩人直樂呵:“行了行了,勝者為王敗者寇,你怎麼說都行。不過,您二位今兒來,不光是為了看我的笑話罷?”
秦作庭緩了一口氣笑道:“想瞧瞧四弟手底下的能臣干將,到底誰在這京中指手畫腳,把你往這死牢裡頭帶,要不怎麼省了為兄好大一番功夫?”
秦作堂冷笑一聲:“三哥,咱倆誰也別蒙誰,你想什麼我一清二楚,在我這使離間計根本走不通,你弄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你,想都別想。”
秦作庭也不以為意地笑笑:“四弟你既然都瞧出來了,為兄也不好繼續刨根問底,好歹咱們兄弟一場,不給你燒燒紙錢,也得來送送你。”
“得了得了,你也別虛情假意地客套,你巴不得我死,我也巴不得你死,在外人面前做這一幅兄弟情深的樣子有什麼意思。”
秦作庭起身,順帶著也把陸瑾佩給拉了起來:“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為兄的送送你。若是你下去和父皇嚼個舌根,讓他老人家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寧,就是為兄的不是了。”
秦作堂火冒三丈,順手就把那本書往秦作庭臉上扔:“秦作庭,你個狼心狗肺的雜種。你有臉提父皇,父皇是怎麼去的,你比誰都清楚。你害死了大哥二哥,你把老子這雙腿害的也沒了,就剩你一個人,父皇萬般不情願才讓你坐上太子之位。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就是在宮裡永遠被人踩在腳下的狗,隨便被人差事,被人打死丟掉都不會有人問你一句。你以為你贏了,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畜生,小人。”
秦作庭淡淡地勾了唇角,伸手接過那本軟綿無力的書闔上,拍了拍灰道:“可惜啊,朕再是小人也是帝王,這點誰也改變不了。不如四弟你,真君子大丈夫,朕望塵莫及。”
他牽著陸瑾佩的手往外走了幾步,停下來又淡淡地道:“若是你下去,見著了儀母妃,跟她說一句抱歉,朕不是有意要賜死她的,只可惜她有一個不安分的兒子,所以,也只好委屈她了。”
身後又是一頓咒罵:“秦作庭,你殺了我母妃,對,就是為了我,你竟然殺了她,你有種你衝我來,何必為難於她。你這個弒父弒母的畜生,罔顧人倫,蒼天無眼,竟然讓你安坐皇位,當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我就在地底下看著你,看著你怎麼被周圍的人拋棄,成為那最尊貴的孤家寡人。”
若不是秦作堂沒了雙腿,陸瑾佩定然相信這人會撲上生啃了秦作庭,不由得攥緊了秦作庭的手。
秦作庭回頭瞧了她一眼,安撫似的笑了笑,轉身將手裡的左傳擱在了地下,邁步而出。
“昭和太后。”秦作堂突然出聲。
陸瑾佩詫異地回頭看他。
秦作堂得意洋洋地道:“你是陸家的人,還是他母親,不顧綱常,竟這麼心甘情願和這個畜生在一起,就不怕天下的人笑話麼?還是說你陸家早做好了準備,要你迷惑他,用你的身體來給陸家鋪一條康莊大道,傅堯徽他就這麼忍心?”
秦作庭皺了眉頭,剛要轉身,陸瑾佩卻輕輕地捏了捏他的手搖了搖頭,嘿嘿一樂道:“南安郡王,你好狠的心腸喲,竟然要這麼多人為你陪葬啊?不過,你這一輩子都只能是個郡王,臨死還要背上個亂臣賊子的罵名。你說,你去見了先皇和儀太妃,哪個又能原諒你呢?至於哀家,就不勞你費心了,一路走好,告辭。”
☆、關注的重點有問題(大修)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搞定了……看書的朋友在哪裡?
外面的陽光還是很好,方從地牢裡出來就惹了一身汗。
陸瑾佩瞧了秦作庭一眼,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下巴:“我以為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