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去棺材鋪挑個好棺材。待這個案子開審時,再將人下葬。
只是顧明婧剛嫁到他們家不到半年就死了,他們家得想好怎麼跟顧明婧的家人交待。
但父親現在人也有些神志不清,這事兒得等父親清醒過來親自給顧明婧的家人去信說個清楚。
“子豐你讓子方過來好好陪陪你奶,這事你再寫個信給你二伯,讓他過來幫把手。若是能讓你三伯把你四伯找來就更好了。”
江傳一雖然嘴上說著不再找江雲漪的麻煩,可是要他眼睜睜地看著老五丟官做牢,他依然做不到。
他現在所有的希望全寄託在老四身上,自然是給老大的信他也不能落下。
“這事兒要定案估計得過個幾天。我把二伯、三伯和四伯全叫來,我就不信雲漪會這麼狠心,非要把我們逼死才甘心。”
江子豐想著以前他們是在豐澤屯鬧,但他們卻從來沒上過雅齋鬧,也沒上過百味藥粥坊鬧,就更別提在平縣鬧。
若是江雲漪真這麼狠心,那他們就直接上這幾個地方鬧,他就不信江雲漪還能坐得住。
“子豐說得沒錯,俺們就把她的幾個伯父和嬸嬸全找來,我就不信她還敢這麼做。”
趙氏一聽江子豐這麼說,不由微微地眯了眯眼。以前就在村子裡鬧根本沒有多少人知道江雲漪有多黑心,這一次江雲漪竟然要趕盡殺絕,那就不要怪他們把事兒越鬧越大。
“這事先緩緩,我們先去把老五媳婦的屍骨收了再說。”
江傳一見他們二人越說越來勁,趕緊制止他們再討論下去。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先把顧明婧的屍骨收回來,然後還得讓老五趕緊清醒過來給遠在京都的親家回個信兒。
顧明婧自三月來到他們江家,現在才半年多,人就去了,他都不知道要怎麼跟親家交待。
若老五還不清醒,他們又不知如何給京都的親家稍信。難不成要瞞著?拖著?這肯定不行的!
趙氏沉著一張臉不說話,如果老頭子和孫子都不幫她,那她就找別人給她寫信。這一次她非得讓整個平縣的人都知道江雲漪的心到底有多黑!
不僅如此,她還要所有的人都知道江雲漪就是個忘恩負義的,若不是他們老江家把她養這麼大,她能有今麼?
現在人發達了,不想著報答他們,竟然還想著怎麼害他們,這麼沒良心的丫頭她憑什麼過上好日子?
“奶奶,我帶你去找子方,你也別多想。這事兒就交給我和爺爺就成了。”
江子豐也知道這個時侯不宜鬧開,至少也得先看看辛縣令準備和江雲漪怎麼談。
這個奶奶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若是沒人看著她,她一定會把整個平縣鬧個天翻地覆。
江傳一就點了點頭,待江子豐一起過來,二人就先到棺材鋪去訂棺材。然當他們聽到有人私下談論老五和老五媳婦在豐澤屯的所作所為,臉一下就黑了。
“你們知不知道我們縣衙的那個江主薄,聽說是江姑娘的親叔叔哪。不過做出的卻全是狼心狗肺的事兒。”
大街小巷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在談論江家旺和顧明婧在豐澤屯如何如何陷害江雲漪,結果陷害不成馬車失事,現在一個死了,一個殘了。
“是啊,我也聽說了,現在整個平縣的酒館茶樓都在談這事。你們不知道吧,我聽說啊,馬車失事的時侯,那夫妻倆還活得好好的,後來救回來後,那個姓顧的壞女人就莫名奇妙死了,聽說死得可慘了!”
有人聽到別人在談論這事兒趕緊湊過來把最新的訊息跟眾人一起分享。這事兒現在可是整個平縣最火的話題,他這第一手資料肯定沒人知道。
“啊?不是說是那個江主薄被摔得很慘都只是傷了命根子,而那個壞女人沒有被馬拖死,咋地一回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