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讓金元先到牢裡呆個一年半載。然後再設法將金家在安雲所有的產業全收歸名下,讓金元即使出獄也沒能力再報復她!
這些可怪不得她,若不是金元貪心不足,聽信顧明婧和江家旺的話對她動了不應該動的心思,她也沒必要出這樣的狠招。
“你!江雲漪你說這些話可要有證據,不然我可以告你誣衊!”
金元沒想到江雲漪會這個時侯處處針對他,字字句句都想拉他下水,讓他怎麼摘也摘不乾淨。
這事兒分明是他跟江家旺、顧明婧合謀,何以到了江雲漪口中就變成一切全是他主使。
莫不成江家旺和顧明婧想把一切罪責全推到他身上,然後他們就可以安全脫身,甚至把自己摘得一乾二淨,讓他來當他們的替死鬼?
“是不是誣衊,金員外還是對官府的人說吧。這不是有縣衙的差大哥在這麼?你可以讓他們先去查查那些醒酒茶是不是有問題。”
江雲漪聳了聳肩,跟她玩藥,這不是自己找死麼?她若不給他們點厲害瞧瞧,他們如何知道誰是玩藥的祖宗!
碰巧的很,今兒跟著江家旺一起來金家吃酒的那幾個差爺跟江雲漪很熟,很快就將方才給客人喝的醒酒茶給全帶了來。
而賓客之中有一人正好是仵作出身,這會子正好站出來檢查白進財的死因,順道幫忙檢查那些醒酒茶是不是有問題。
“白進財是因為吃了極厲害的催情媚藥才導致幻覺,這幻覺讓他自個覺得正與人歡好,所以他死時的表情才會這麼奇怪。具體的說白進財是因為情慾沒有得到真正的滿足,但又因為幻覺的存在,只能進行自(和諧)慰。
這算是一個比較奇怪而新奇的死法,他這是因為自(和諧)慰過度才致死!我做仵作這麼久,還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死法。除此之外,我真的找不出他因何而死!”
那仵作在對白進財的屍身進行全面的檢查時得出這麼一個結論,讓剛才猜測到這個死法的賓客忍不住嘴角直抽。
“這麼說,他是喝了催情藥死的?那你快查查那催情藥是不是放在這些醒酒茶中。”
有人聽到白進財真的是死於催情藥的藥效發作,卻沒得到舒緩才死的,忙指著差爺取過來的那些醒酒茶是不是放有催情之藥。
若真這樣,這個金元也太不是東西了,竟然在客人的飲茶中放入這種骯髒東西,這不是存心要讓人難堪麼。
“這壺醒酒茶中確實放了催情藥,而且這藥與死者吃的催情藥剛好相符。這種催情藥吃了之後,若不能與人交歡,不出一個時辰必死!”
仵作一一檢查過每一壺醒酒茶,最終確定了其中一壺確實被人放了極烈的媚藥,而那媚藥還有致幻的作用。
“不!這不可能!”
金元聽到仵作這麼說,想著他們在計劃中,因為考慮到江雲漪本身是一名醫者,可能會察覺到酒水有問題,所以就把那媚藥抹在杯口。
這種媚藥有一種特點,那就是極烈極強,不與人交歡必死,只要沾上一點點就會中招,還能讓人產生強烈的幻覺,繼而不管不顧與那人抵死纏綿。
現在這仵作居然說那藥被下到了醒酒茶中,這一定是有人搞鬼,可是這件事只能他和江家旺、顧明婧三人知道,其它人怎麼會知道?
“事實皆在,金員外還不承認麼?”
江雲漪看著臉色瞬間發白的金元,眸中有一抹奇異的光閃過。金元啊金元,你若是沒這麼多歪歪腸子,我也不會這麼落井下石了,這一次若不整死你,我就不是江雲漪!
“金員外,今兒我們雖然是來你家做客,但你們金家做出這種事,我們也不能包庇你,所以只能請你多包涵了。”
那幾個差爺原本不想多管閒事的,可是這事這麼多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