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早就認識,而且那一次雲子晴也為了逼江雲漪交出黑木令才對江雲漪動了手。
這一次同樣的是為了黑木令,江子豐竟然敢讓雲子晴對他母親動手!兩次,江子豐連續兩次挑戰了他的底線,他怕是要以為他雲子澈好欺負吧。
“那就讓這個女人拿出證據來。她要是拿不出證據,本公子也要替誠王爺告你雲家一個不敬之罪!”
江子豐唇角微微一勾,想利用雲子晴給誠王潑髒水,也要看看他江子豐同不同意。
他若真讓雲子晴進公堂指證誠王,那他在京都也不必混了。不過因一個雲子晴,自此跟雲家走上對立面實在很不划算。
但現在也沒辦法,他是不可能讓雲子晴的證詞成真的,雖然雲子晴說的全部都是實話。
既然非要走上對立面,那他何不反利用這個機會給雲子澈和雲家一個沉重的打擊。
得罪誠王的下場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得起的!這事他只能回去之後再跟王爺好好回稟。
“我母親無原無故被這個冒牌貨所傷,我不過是想為我母親討回一個公道罷了。又何來誣告王爺之說,這一切可全是秦小鳳說的,我雲家可從來沒有對皇族不敬過!
不過秦小鳳冒充我小妹騙我雲家,傷我母親之事若真與誠王有關,我雲家也必找聖上為我主持公道。所謂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想便是王爺也不能知法犯法吧?”
想讓他雲家扣上不敬皇族之罪,真以為這大周律法只有他江子豐懂麼。也不想想他雲子澈能跟在永帝身邊,能把生意做遍大周,若沒有兩把刷子哪裡能走到今天!
“如果雲公子非要聽信一個女子之言就與王爺做對的話,就當本公子什麼都沒說。”
江子豐抿了抿唇,他倒是忘了雲子澈極受聖上愛重,即使現在聖上最看重的人是寧沉玉,可聖上同意極欣賞雲子澈。
所以這一次就算雲子澈因雲子晴指證誠王要到聖上面前討說法,誠王可未必能討得了好。
當今聖上疑心病重他是知道的,近年來彈劾王爺的摺子可從未在玉案上斷過。若這一次真讓雲子澈上告成功,對王爺可是極不利的。
“我雲家當然不可能聽信一個女子之言,何況她還是一個騙子。不過秦小鳳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那就讓順天府好好查查,我相信官府會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
雲子澈自是知道雲子晴那邊根本沒有證據證明她所說的話是真的,但他只需要讓雲子晴說出她是受誠王的指使的夠了。
他並沒有要扳倒誠王的意思,但若誠王把主意打到他雲家身上,他不介意拼盡一切讓這隻一直隱藏得極好的老虎也吃吃癟。
想必聖上也很想找一個理由收回誠王手中的兵權,那他就給一個讓聖上可以收回兵權的機會。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去順天府,我不去!”
本來被官差制住堵住嘴的雲子晴聽到雲子澈和江子豐的談話後,死命掙脫官差對她的控制。
她不想控告誠王,她只想保命而已。可是現在雲子澈竟然要把她交給順天府,那怎麼可以,只要她一進順天府她一定不可能再活著出來,誠王是不可能讓她這個人證活著出來的!
“秦小鳳,我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一會子上了公堂還是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否則沒了小命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雲子澈冷冷地看著雲子晴,以密室傳音的法子提醒著尚不知自己已經走上死亡之路的雲子晴。
不管怎麼樣誠王都不可能讓雲子晴有機會控告他,要不然誠王這麼些年的努力豈不是要付水東流?
但他也不可能去保護一個把他雲家騙得團團轉,還差點害死他母親的人。那就只能在他有限的情況下,儘量多的讓雲子晴把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