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聞言一怔,隨即悄默默地瞥了一眼毛利蘭,而後又瞥了一眼。
但毛利蘭不管他怎麼想的,依舊若無其事的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看的工藤新一不敢對視她的眼睛,心中直發毛。
完了完了,這要讓小蘭知道當時他一接到廳裡的通知,便第一時間去部署後面的事情,將他們拜託給了佐藤警官,小蘭會怎麼想他?
舍媽於大義?
舍媽與夢想?
不,小蘭不會這麼想他的,雖然他知道這一點,但他還是不想讓她知道,因為他從心底裡不想讓小蘭知道,他在心底裡就這麼認為自己的。
看著工藤新一如調色盤一樣的臉色,毛利蘭無奈笑了,抬手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笑道:“想啥呢,跟一個委屈的狗狗一樣,我可沒罵你,也沒打你,別露出這種表情,我沒家暴。哈哈哈。”
工藤新一嘟起嘴巴:“……”
“說說吧,你後續安排。”毛利蘭不再揉他頭髮了,改成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兩手拇指不斷在他臉頰上揉搓著,燻了一晚上的火和煙,臉上早已經跟個小花貓一樣了。
工藤新一反手握著她的手:“貝爾摩德在返回日本的時候已經跟我取得過聯絡。”
毛利蘭:“說了什麼?”
“她告訴我,su和暗修去了維斯巴尼亞王國,真實意圖實際上是為了組織她們回國幫你。”
毛利蘭:“但貝爾摩德回來了。”
“嗯,是她們離開後,那位米拉女王告訴他們的,而暗修與su他們那邊已經控制起來了。”
毛利蘭一怔,目光震驚地看向工藤新一:“難不成那邊也有異能干擾藥劑?”
“嗯,當時宮野研發出藥劑之後率先給了聯合國一批,至於聯合國如何分配這批藥劑我們不做干涉,但令我們沒想到的是,聯合國給了維斯巴尼亞王國三支藥劑,我當時都震驚了,畢竟一批藥劑才做了八支。”
毛利蘭沉思,最後才道:“那大概是維斯巴尼亞王國與聯合國做了什麼交易吧,這不是我們能知道的。”
“所以在我得知訊息之後,我便立馬派人封鎖了所有的機場與港口,阻斷暗修與su再次返回的機會。另外我爸也在聯合國那邊隨時與我聯絡。”
“而後,我便接到了廳裡的訊息,佐藤警官與由美警官負責我們家那一帶的疏散工作與安撫工作,所以我第一時間便拜託她們看到你們幫忙照拂一下。但沒想到琴酒下手那麼快,居然把我媽與宮野擄走了。”
毛利蘭咂咂嘴,她問:“小哀是怎麼被抓的,博士又去了哪裡?”
工藤新一被她這麼一提醒,倒是記起了自己因為事多而遺忘的事情,他拉起毛利蘭的手便往米花大廈那邊去,雖然現在那邊已經全部被軍方、武僧、上野樽尋等人包圍著,但琴酒等人似乎囂張的氣焰並沒有消退,反而包圍的人越多,琴酒更加的肆無忌憚、越發囂張。
就跟變態……一樣!
毛利蘭被工藤新一攬著看著面前的已經被燒得黢黑的大廈,此時天光已經大亮。
今天如果沒記錯日子的話是11月25日,還有5天就要過年了。
工藤新一湊到小蘭耳邊,跟她咬耳朵道:“你看你斜前方那個身材臃腫的,戴著烏龜殼帽子的老爺爺了嗎?那位就是阿笠博士。”
毛利蘭震驚了。
“阿笠博士怎麼來這邊了,他不去安全的地方待著,來這邊幹什麼?”毛利蘭焦急地問道,阿笠博士年紀大了遭不住這樣的折騰。
工藤新一見她急了,立馬安撫地在她背上拍了拍,柔聲解釋道:“你也別急,阿笠博士放心不下宮野,他孤家寡人一個,生活的平平淡淡,直到這樣的日子闖進了一個落魄的少女,不,應該來說當時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