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紈絝,不知道城主為何如此重視他。
“世子爺,這夜也深了,奴才就不打擾您享受了!”北郭城拱手,神色間帶著一絲傲意。
夜笙冷光一掃,冷聲道:“那本世子就不送了!”
說著順著四女離開的身影而去。
呸!就這麼個浪蕩子還敢給大爺臉色,大爺早晚讓你好看!
心裡暗咒,臉上卻不動聲色的離開了。
北郭城一離開質子府,夜笙的臉色一變,滿是陰沉,周身寒意更甚。
牙?咬得格格作響,雙眼中滿是恨意。
真是欺人太甚!
如此緊逼,是料定他不敢動手嗎!
“穆倉,派人將這四人盯好了!”
“是!二爺!”
渾身寒氣的夜笙又急匆匆的趕回‘問香’
一進院門,想到躺在床上的花楹,夜笙神色微緩,周身寒意收斂,慢慢的走了進去。
花楹靜靜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呼吸平穩,再不似先前的微弱。
柔柔的目光落在花楹身上,溫熱的大掌緊緊的包裹著那小巧的玉手。
誰也不知道,那一抹紫色擋在他身前時,他是多麼的震撼,他的心,那一瞬間,甚至忘記了跳動。
誰也不知道,那血色在紫衣上綻放時,他是多麼的痛苦,他的心,似被利刃狠狠的刺穿。
誰也不知道,當花楹安心的笑著對他說話時,他是怎樣的感受,那一刻,他的靈魂都在顫抖。
“楹兒,楹兒,楹兒……”
幸好你還在!
幸好你還在我身邊!
幸好我還能感覺你的溫度!
“楹兒……”
那低沉的呼喚中滿是炙熱的情感,那麼的深,那麼的重。
大手輕輕的撫上女子的妙目,那奪目的雙眸此刻緊閉著,殘留那長長的睫毛映出一片倒影。
輕輕揭下那沾血的面紗,那面目全非的臉蛋在夜笙的眼中依舊那般的美麗動人。
只是,粗糲的手指摩擦著那失去血色蒼白的嘴唇,蒼白的有些刺眼。
夜笙俯下身子,炙熱的薄唇印在那蒼白的嘴唇之上,不斷的吮吸,啃噬,直到那嬌嫩的唇再次染上嫣色,夜笙這才放開那甜美的唇。
用力的呼吸,壓下心底的浮思。
再度深深的看了一眼沉睡的人兒,夜笙這掌心向上,擺好姿勢,開始入定修行。
若不是他功力忽然消失,花楹又怎會受傷!
他不能再這般軟弱下去,他要變強!
…………
地牢中
墨洲滿臉煞氣的盯著渾身鞭痕的刺客,厲聲道:“本公子再問你一遍,是誰指使你行刺的!”
那刺客一臉血色,雙眼中卻滿是嘲諷,“不論你問多少遍,老子都只有一個答案,沒有誰指使!”
“你……”骨生花:妙
一夜未眠,墨洲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的煩躁。巨扔夾技。
“你是當本公子傻嗎?無冤無仇,你就行刺城主。沒有人做內應,你能這般容易的不驚動任何人闖入皇宮,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幕後主使到底是誰?”
“哼!”這一次,那刺客連一句回話都無,看著墨洲的眼神就像看一隻上躥下跳的猴子。
因一夜未眠,墨洲雙眼發紅,這刺客真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這整整一夜,一點有用的事情都沒有說出來。
“好!算你吃飽了撐的想要刺殺城主,那本公子問你,為何要對玄冥世子三番兩次的暗下毒手,你的目標不是城主嗎?”
此言一出,那刺客眼中驚慌一掃而過,卻依舊僵著脖子,冷聲道:“若不是那廢物攔在前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