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為著島上民眾著想,為什麼這樣的好人會
是這等收場?
這個問題其實沒什麼大不了,我曾見過比四大金剛更
好的人,卻得到了更慘的收場。善惡到頭未必有報,
這已是世問的常態,如果連這種問題都要仰天嘯問,天上
諸神一定會被煩死。
不討,卻有些問題該我都很難回答“師父,反抗軍不是好人嗎?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做?為
什麼好人……要殺好人呢?”
問得好,但也就是這些問題,讓我無話可說。好人未
必就不會殺人,死在好人手下的也未必都是壞人,然
而在這茫茫東海之上,究竟怎樣界定正邪,我卻是越來越
糊塗了。
回答不出來,我讓自己埋首在阿雪渾圓肥碩的巨Ru中
,任雪白的奶水橫流,吸啜著馥郁濃甜的奶香,一面
調整與她結合的位置,讓阿雪顫抖著豐|乳肥臀,在愉悅中
攀上極樂顛峰,隨著「勻體的滿足而嬌吟,不再迫問
這難解的問題。
“師父……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吧。”
{田細的呻吟,阿雪清純的俏臉上流下了淚水,似是悲
()
傷,又似喜極而泣,在我耳邊輕聲說出她的請求。
“嗯,是該離開了。”
沒有多說,我撫摸著阿雪的滑膩肌膚,嗅著她頭髮上
沾附的奶香,下了這個早該做的決定。
要離開,不用驚動太多人,但要偷偷找船離開,那就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在東海的關係不多,迫於無奈
,只好找茅延平去辦。
“嘿!賢侄,大叔我是流浪畫家,不是拉皮條的,為什
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都找我辦?”
“那還用說?因為你醜得不能見人啊。”
被我一頓搶白,茅延平也無話可說,最後還是透過他
的關係,幫我們一行三人去尋找船隻離開東海,在這
些找門路的方面,不可否認這個不良中年確實是有一套。
只是,不久之後我們就付出了代價,在港口被大批人
馬迫殺,我們才知道不良中年在當地惹了不少風流債
,不管是美女軍官,還是良家熟婦,又或是少女村姑,他
簡直就像是一頭脫籠的公狗,肥的也吃,瘦的也吃,
甚至還有婦女被他迷得神魂顛倒,鬧得家庭破裂。茅延平吃完
了就跑,惹起了綠帽男士的公憤,群起迫殺,他自己
也正被逼得急著找船跑路……
經過了一番騷動,我們三人一豹好不容易才揚帆出海
,但不知道是否錯覺,當我回頭望向力夏達港,想為
東海之行留下最後一眼的印象,卻依稀看到一個熟悉的情
影,傲然踩立在港口的旗竿頂上,衣袂飄飄,額上龍
角在明月照映下發著淡淡白光。
無言也無聲,我們就在這樣的靜默中拉遠了距離,順
風駛向外海。
厭惡嗎?怨恨嗎?
不,我心裡沒有那些感覺,其實……一直都是她在對
我好,想要把她的手伸給我,只是我不能握住,必須
要放開她。
(……別了……我的畫眉……)
或許在其他人眼中,那道勁風中傲立俯視的情影,就
象徵著她的武功與成嚴,但在我看來,卻只見到濃得
化不開的傷感……與寂寞。我的不告而剔至少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