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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是胃癌,就是有些輕度胃炎。醫生說可能是因為長期飲食沒有規律引起的,回家要戒菸戒酒,避免吃辛辣等刺激性食物。從醫院出來以後,我樂的跟什麼似的,雨姍直拉我衣角:

“至於樂成這樣嗎!柯晨,你別笑了跟神經病似的,我直接把你送安定得了。”

“我能不高興嗎?這化驗單讓我又燃起對生活的信心了,我就想麼我這麼善良一好人,老天爺才捨不得給我罪受呢。”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伏在她耳朵邊上說,“不過這下你可慘了,本身我得了病一死一了百了你也就解脫了,現在可好,你這有期徒刑變成終生監禁了。”

“你還別美,”她笑吟吟地躲開我,“我說過你病好了那天咱們就拜拜,從今天起你可就得做好我棄你而去的心理準備了。”

“反正這病我說好了就算好,我說不好那就是沒好,咱不怕!”

“你就賴吧。回去以後我把你陽臺上那箱啤酒全扔了。”

“白的呢?”

“白的也不行,我不在的時候你得自覺啊!”

“紅的呢?”

“是酒就不行,你沒聽人家醫生說啊,刺激性飲料都不行!以後你連可樂都甭想喝了,實在饞了的話喝葡萄汁。”

“我覺得吧……什麼事兒都有一個適應的過程……”

她站定,指著我鼻子說:

“你別想跟我討價還價,說不能喝就不能喝!”

我有點發怔,半天才附和地點頭:

“是,是,女友大人,聽你的……誰讓我是你男朋友呢。”

每天下班之後,我都能看見雨姍的那輛小轎車準時地等在我們公司的辦公樓下,那天也不例外。我一屁股就坐上了車,車子便啟動,直直地駛向公路。

我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興致勃勃地跟一旁開車的雨姍聊著這一天好玩兒的事兒;半天也沒聽見她的回應,我側過頭看她,她厥著嘴,顯然興趣不高。

“怎麼了?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還能有誰呀!小蔣唄。”

“她怎麼惹著你了?”我想起了小蔣,那是個和雨姍工作在一個辦公室的漢中姑娘,前年我和她們公司合作良鄉的那個設計專案的時候見過她,一頭齊耳短髮,喜歡說俏皮話,聊起天來逗死人。

“你知道她今天跟我說什麼嗎?”她有意無意看了我一眼,“她說別的情侶都是男的下班開車接女的回家,咱們倆可好,反了。每天一下班看我急匆匆地往外跑,她就笑話我。”

我的臉色沉了下來,我把車窗按下來,車外的冷風吹進來讓我打了一個寒噤。

“柯晨,要不這樣兒吧。”她忽然眼睛放光對我說,“以後這車你來開,已到下班點兒你就來接我,咱倆換過來怎樣?”

“算了吧,我再把你的高檔汽車撞壞了我把我自己買了也賠不起哩。”我面無表情。

“你這人真沒勁。”她撒嬌地說,“你就為我受點累怎麼了?”

“你覺得你這樣自欺欺人有意思嗎?”我反駁他,“你跟我交朋友之前就知道我沒錢也沒車了吧,想找個有錢的那個馬丹最合適了,以後還能帶你留洋,我就是一窮鬼,你整那一套給誰看呢!”

“我不就是提個建議嗎?我什麼時候嫌你沒錢了,我是那意思嗎你瞧把你急的。”

她把車停在路邊,雙手抱住我的胳膊,把腦袋斜靠在我的懷裡說:

“柯晨,我喜歡你,不管你有錢沒錢。”

我並沒有因為她的吳儂軟語而側過頭與她耳鬢廝磨起來,還是望著窗外那些來來往往的人群。她雖然沒說什麼傷我的話,即使傷了我的自尊心也一定不是有意的,但我的心還是被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刺痛了。那天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