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小女,乃是孿生姐妹,已許配上游黃家村的一對孿生兄弟,婚期便在今冬。如果公子爺能在那時趕來。兄弟無任歡迎,將為寒舍生色不少。”
銀劍白龍有五分酒意,呵呵大笑道:“許兄相邀,怎敢不來?小弟定然要叨許兄三杯,呵呵!只是,可否……小弟有一不情之請,許兄休怪。”
“公子爺有何見教,但請明示。”
“小弟看令媛相貌,一般清麗出塵,乍看難以分辯孰姐孰妹,可否請令千金出堂,讓小弟一飽眼福?”
許波臉色一變,相顧愕然。
他的兄弟哼了一聲,推椅而起,冷笑道:“閣下乃是飽讀聖賢詩書的人,為何如此悖禮?非親非戚,彼此素昧平生,首次作客,怎能要求主人出妻引女相見?太無禮了”
銀劍白龍“叭”一聲將酒杯慣在地上,冷笑道:“在下請見兩個丫頭,已給了你們天大面子,哼!如此不識抬舉,簡直自討苦吃。”
許波三兄弟臉色泛青,全都站起來,摜杯示威,語出不遜,太不像話嘛。許波沉聲說:“姓冷的,你這是什麼話?不是太無法無天了嗎?”
銀劍白龍一腳將座椅踢飛,站起沉聲說:“在下說的老實話,要看令媛是否中意。告訴你,不僅要看,今晚,叫她們陪侍太爺,萬事皆休,不然,哼!你是自取滅門之禍。”
許波氣憤難當,戟指罵道:“狂徒,你太過份了,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這般行徑,比匪盜還低下幾分。許某好意款待你這孤身遊子,你倒狼子野心出言無狀,豈有此理?你給我滾!”
銀劍白龍是無法無天的人,正好乘機發作,緩緩舉步逼近,向三兄弟說:“要在下滾?你未免太不自量了。目下有兩件事要你估量,一是乖乖將你的兩個女娃娃交出,二是你兄弟趕快滾,不然休怪無禮。”
許波委實受不了,一聲怒叫,上前左手—晃,右手一記“黑虎偷心”掏出。山區種莊稼的人,大多會兩手兒,也有幾斤蠻力,這一拳如果擊中,確也有百十斤力道。
銀劍白龍就是要逼對方出手,以便放手大幹,左手一翻一句,勾住了對方的大拳頭,右手一揮,“啪”一聲擊中對方的左手,擦身欺入一劈掌擊出。“噗”一聲悶響,擊中許波的左耳門。左手一撥之下,許波昏跌在壁角下。
兩人交手,乃是剎那間事,一照面人便倒了。以一個莊稼漢和一個武林高手遞拳腳,後果不問可知。
其餘兩人還沒看清許波的結果,同聲大吼左右飛撲面上,莽牛頭短衝拳一齊出籠。
銀劍白龍冷笑一聲,伸右手一把扣住頂來的腦袋向下掀,抬右膝“噗”一聲擊中對方下顎,又一個倒了。
他左手接住左面的短衝擊,五指稍一用勁,對方的大拳頭掌骨立碎。接著右腳微抬,輕輕在對方丹田上輕踹一記,又倒了一個。
他連飛兩腳,將另一人的肩井穴制住,向門口抄鐮刀趕來的六七名青少年,冷冰冰地說:“誰敢上,我要他死。”
兩個壯年人不怕死,齊發怒吼,兩根鋤頭猛鋤而下,居然虎虎生風。
銀劍白龍向左一閃,順手勾住一把鋤頭,喝聲“你得死!”劈手奪過,來一記“橫掃千軍”,“砰”一聲擊斃一個。他兇性大發,一聲虎吼,鋤頭虎虎生風,從廳內殺出門外,左蕩右決,七名青少年像七個泥人,頭破腰折慘叫連聲,橫七豎八散了一地。
他一不做二不休,回廳抓起擱在几上的劍,開始四出殺人,三棟草屋中,共有近三十男女,除了一雙孿生少女之外,一個不留,這傢伙委實已失人性,竟然一怒之下,將三十餘條人命當螻蟻般殺光了。
當夜,他成了這兒的主人,一覺睡到大天亮,日上三竿仍不想起床。
君珂也向這條路上趕,他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