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死法,唬不倒我們,大爺同樣可以放心處死你們。”
他將她的雙肩井制死,丟在牆角說:“你可用真氣解穴術試試,能解開我的制穴手法算你比我行,但如果我是你,將不會自討苦吃一試。”
他大踏步搶近激鬥處,那兒,十妹已被迫至牆角,眼看小命難逃。
“小妹們退,我要擒活的。”
兩位姑娘果然退出,十妹脫力地貼在牆上,粉面鐵青,衫裙凌亂,極為狼狽。這時,她喘過一口氣,抓住機會火速掏裙帶上的香囊。
“住手!”君珂大吼。
十妹一怔,心向下沉,手停在香囊上,停住不敢動。
君珂迫近兩步,兇狠地說:“你再使用下三濫的毒物,休怪林某心狠手辣。林某上一次當二次乖,不會再被你們所暗算。你,是乖乖聽候發落呢?還是要我動手擒你?”
十妹舉起手中的宮燈杆,繃著臉說:“你上,手底下見真章。”
君珂已逼近三丈內,說:“你不行,差得太遠了,我動手啦!”
他伸出蒲扇大的巨靈之掌,直匠中宮,十妹一聲嬌叱,“驅虎撲羊”一杆抽出,人亦欺身撲進,左手扣指疾彈,三縷勁風疾射君珂胸前大穴。
他一聲長笑,右掌一沉一撥,指風無聲無息地消失。他自己也吃了一驚,想不到自己的功力精純到如許程度。
燈杆已到,不容他思索,左手閃電似地勾出,喝聲“過來”,扣住杆兒一帶,右手也扣指回敬,一縷罡風勁出。相距拋,同時十妹已沒有退路,燈杆被奪,渾雄的力道將她帶得向君珂懷裡撞,立腳不牢,沒有她還手反擊的餘地,閃讓已來不及了。
“哎……”她叫,指風已擊中她左期門穴,渾身一軟,跌入君珂等待著的右手中。
“咦!君珂哥,你的功力驚人哪!”婉容驚喜地叫。
崔小妹卻微笑道:“銀河釣翁的門人,豈會是弱者?這一手漂亮,像是探囊取物。”
君珂將十妹提到牆角,將她丟在五妹身畔,苦笑道:“論功力,仍未登堂入室,兩位小妹不必再挖苦我了。這些妖女功力甚高,我還能和她們一拼,只是她們的下三濫玩意討厭得緊,且先逼她們要解藥……”
突然,他住口不說。原來他發現衣內的百寶囊仍在,趕忙拉出檢視。不錯,一樣不少。原來他的百寶囊內,沒有任何暗器,擒他的人只檢查一番,沒有暗器也就算了。他盛著的至寶師魚解毒散原瓶未動放在囊中。
他心喜,暗說:“師魚解毒散身上無毒不可服用,但塗在鼻端防毒,我想不會不管用。”
但他不敢斷定是否管用,又道:“我不方便,請兩位下手。”
五妹突然說:“想要解毒藥不難,你來要。”
崔小妹俯下身,“叭”一聲賞了她一耳光,冷笑道:“你不必妄想,咱們女人對女人,有你受的。”
她用右手抵在五妹的右子宮穴上,又進:“你要我剝光你,呢,還是要我先毀你的生理機能?”
五妹柳眉一挑說:“你逼我死也是枉然,本谷的毒藥種類繁多,即使能解也無法預防,我身上怎會有解藥?不信你可以搜,何必要下手毀我?”
崔小妹和婉容同時動手,在她們身上搜,可是一無所得,僅在她們的裙帶上搜出兩條羅帕,和五個形狀不同的香囊。她們剛想抖開羅帕,君珂急叫道:“動不得,丟掉。不必搜了,要她們帶我們出困。”
他走近,將師魚解毒散先塗了鼻端,拾起羅帕在鼻端猛嗅。
一陣幽香人鼻,他只感到略一錯眩,人晃了一晃。
“倒也,倒……”五妹得意地叫。
但叫聲未落,君珂卻站定了,昏眩之感已在瞬間消失。
他丟了羅帕,上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