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來:
這個月以來,長安府已經連續死了七個人了,每個人,都來自不同的階層,住在不同的區域,接觸的周圍人群也不一樣,生活方式和思維理念都不一樣,但是,他們的死法,都一樣——都是笑死的………
“笑死的?”我們全部驚訝於這個答案,綠綺更是捂緊了嘴巴。
“對,笑死的!驗屍的時候,一開始,連仵作都保證,絕對是自殺,不然,不會死的那麼愉悅——表情是那麼的開心,那麼的喜氣,就好像不是面對死亡,而是去赴一場歡樂的盛宴……”
範居卿的描述,讓大夥兒簡直不敢相信。
“所以,仵作一開始,斷定是自殺,直到這個月,一連出了五起,府尹大人才開始慌了——哪有一個模子的自殺形式,而且是時間緊密相連的…………”蘿蔔長折斷手裡的枯樹枝,“這次又來了兩個,而且,都是長安府的要人,麻煩大嘍…………”
………【苗人賣寵】………
離想了想說:“範大人以前的五個,偵察結果,沒有共同點麼?”
範居卿搖搖頭:“我在長安府,處理複雜的案件,也有好幾年了,還真沒碰到過,這麼詭異的死法……。以前,接手看見的,無論是服毒的,上吊的,溺水的,被掐死的,被捅死的,甚至摔死的,都是慘相萬分,那臉……哪裡能看啊!
這次呢?死的那個幸福的微笑喲!簡直比得到皇上御賜高官厚祿還開心………。我能不奇怪嘛!你想,你是被人謀殺的,不管是不是心甘情願,但死的那一剎那,肉體總會覺得痛苦吧?臉部的皮肉是最敏感的,立刻就會反映出來,根本由不得你的呀!”
小飛飛贊同道:“對!這點絕對沒錯!我也深有體會!”
他做過孤兒,乞丐,盜賊,見過的死人多的去了——工作在第一線的人民群眾,實踐的智慧不容忽視!
離思索了一下,“噫!你們怎麼會找到“天苗鋪”這個線索的呢?”範居卿急切的說:“這次兩位大人,都是高門人家呵!每天跟在身邊的僕役,就不只兩三個!
我這次費了番功夫,讓死者周邊隨身的侍從,每人都詳細的回憶,並且一條條紀錄下來。比照了一下午,才於細微末節處,現了兩人最近唯一的相似之處。”
小飛飛說:“可是貌似,“天苗鋪”在西市應該剛開不久吧……。我印象中,絕對不是老店。老字號那些,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蘿蔔長努努嘴:“新鋪子更可疑!”
羅紅瑤看見大家討論的極其熱火,這才鼓起勇氣,丟掉淑女的架勢,怯怯言:“那個“天苗鋪”究竟是做什麼生意的呀?”
某離笑吟吟指著她的懷中:“那間店鋪,做的正是我們長安商人,插不進手的生意喲!”
蘿蔔長開始彎彎眼:“莫非——宋老爺知道?”
離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自信:“但凡長安城裡開新鋪子,我們家總有那麼幾個多事的老夥計,閒著也是閒著四處打聽………。”
呸!壓根就是收集情報,探聽虛實,掌握競爭對手動向,好欺行霸市唄!我咬牙切齒,以示不屑。
範居卿舉起袖子擦擦汗——真是難為他了,秋分都過了,還被離急的出了一身冷汗——:“宋老爺,“天苗鋪”究竟是作何營生的呀?”
面對大家期待的目光,某離同學責無旁貸的揭曉答案:“那個鋪子呀,是賣寵物的!”
噓………。集體失望。小飛飛抱憾的說:“老宋,虧得你家還是長安富,連個賣貓賣狗的生意,都比不過人家新開的小店………。”
離連忙按住抽搐的眉梢:“如果只賣小貓小狗,我還比不過他家?你也不看看,他們賣的是什麼!”
“寵物呀!”我出語反駁
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