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
織田家在他手上,完成了近畿的一統。
現在織田信忠亦對明智光秀正色以待,言道:“既然如此。日向守大人,你不妨直言吧。”
明智光秀喔地一聲,言道:“臣下認為這次武田上洛的十萬大軍,雖聲勢浩大,各分屬關東聯軍。其心不齊,如李曉等將領,亦是擁兵自重之輩,必然各懷心思。全然不似本家,號令一致,同心協力。”
“所以臣下還是原先的意見。決戰乃是雙方默契之所在,集中兵力,與武田家一戰而定天下。”
明智光秀之言清晰入耳。
噗!
只見織田信忠陡然將手中摺扇一甩,擲於地上,霍然而起言道:“既然如此,就一切按照日向守大人的意思,全軍出陣與武田家,進行決戰!”
“喔!”
在場織田家家臣皆鼓足了最大的氣力。一併言道。
東美濃,巖村城。
天守閣中,河尻秀隆手持一隻花瓶細細地把玩了一番。
並非是他有這番閒情逸致,而是這一刻,他突然想到了殺死在城下河灘上,秋山信友,以及他的夫人,修理夫人。
河尻秀隆想到那位,前主公織田信長叔母的美豔,頓時食指大動,待想到對方如此香消玉殞,一時心下即覺得可惜。
唉,河尻秀隆不由嘆了口氣,突然又念起在北之莊城陪同柴田那個老頭子,一起葬身於火中的織田市。
他心底不由想到,織田家真是出美人,但是皆沒有什麼好下場。她們各自與前後兩任丈夫一起殞命,真是紅顏禍水。
河尻秀隆心底雖是這麼想,但想起織田市,修理夫人的美豔,仍是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生理上仍是一陣衝動。
而正待這時。
一名物見,匆匆奔上天守閣,向河尻秀隆稟報言道:“主公,真田昌幸的上野軍團,一日之間攻破了飯羽間城,以及其他七個城砦。”
“什麼?”
河尻秀隆微微變色,但隨即意識到在下屬面前失態,連忙恢復了正色。河尻秀隆以手指輕敲著花瓶,斥笑道:“真田昌幸看來,果真厲害,真不愧為武田之狐啊,不過這城砦,我並不準備依據此,堅守多久,只是你的推進速度,超過了幾分我的預料罷了。”
當下河尻秀隆,言道:“沒有關係,收縮兵力,進入巖村城,我要在此據險而守。阻擊武田家的上洛之勢。”
河尻秀隆說完此言,頗有幾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概。
但是河尻秀隆的這幅氣概只是維持了不到半個時辰。
一名從鶴城來的武士,氣喘吁吁地向河尻秀隆,稟報言道:“主公,北方城城主安藤守就叛變。武田家飛驒越中軍團主力,已逼近加治田城。”
河尻秀隆聞言,愣在原地,雙目睜得渾圓,言道:“難道真讓明智光秀那外臣,給說對了。李曉軍團的目標,並非是安土城,而是中山道!”
當下河尻秀隆一拍大腿,言道:“該死!真後悔不聽明智之言。”
天守閣內,幾名織田軍中山道軍團河尻秀隆下屬的與力,亦是不知如何是好。
當下有一人問向河尻秀隆,言道:“既然如此。肥前守大人,本軍團就陷入了,武田家前後夾擊之勢,應該如何處置呢?”
河尻秀隆面色一沉,言道:“後路被切斷之事,訊息一旦傳開,即軍心潰散,沒有辦法了,只有撤退了。”
“既然安藤守就叛變,李曉主力再一至。那本軍團再通往美濃腹地的,已不可能了,眼下只有放火燒掉巖村城,全軍轉向尾張了。”
這時一名大將猶豫言道:“可是現在佐竹家,德川家,以及武田家的駿河軍團,正率軍從東海道,進攻尾張。我軍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