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早已經偷笑的劉鵬,立刻正色道:“父親,那我要娶的是誰家女子啊?”
漢時,父母訂的婚事,結婚前都不知道對方姓什麼,只有在婚後才知道。這也是一種風俗。
“我兒娶的當然是名門之女,此事,為父最近就會派人去商議,正好你也到了京城,為父也就能上奏天子,推掉那閹人之女,為你賜婚。”知道兒子不尊禮法,劉成笑著道,可就是沒說是哪家女子。
見問不出什麼,劉鵬只好端著酒一邊喝,一邊給典韋使眼色,路上早就被叮囑好的典韋,此時早已明白,起身笑道:“大人,主公率大軍平定幽州,又南下剿滅黃巾大部,可稱為當世英雄,你老人家遠在洛陽,也必聽到主公的勇武,現在主公鎮守邊關重地,不能在您身前盡孝,特意特意將兩位夫人送到洛陽,也好在您身前盡孝。”
劉鵬此刻見典韋說的吞吞吐吐,差點氣暈過去,什麼叫兩位夫人?這純屬不打自招。
“鵬兒,你什麼時候又納了個妾室?難道為父的家訓你沒記住,還是你眼裡就沒我這個父親?”果不其然,劉成剛才還晴朗的臉,此時陰雲密佈,口中冷冷道。
知道老爺子脾氣不好,不過劉鵬有的是辦法,眼睛一轉,笑道:“父親既然不喜孩兒納妾,那孩兒將那女子送走就是,只是那肚子中的孩子是不是也一起打掉,總不能將孩子也生在外面吧,那就玷汙我劉鵬的家風了。”
說完之後不顧老爺子的疑惑,對著正大吃的太史慈道:“子義,你現在帶人去將周夫人送走,順便將本將未出生的孩子派侍女打掉,不過,周夫人就不要送遠,送她回老家即可。”
太史慈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劉鵬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打掉周夫人的孩子?可週夫人已經懷孕四個月了,孩子現在都已經成形了,怎麼打啊?
劉成看出了太史慈的迷惑,也明白了劉鵬是在做戲,不過那個女子既然懷的是他老劉家的骨肉,那就不能送出去了。對著正喝酒的劉鵬訓斥道:“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逆子,難道你不知道納妾是要經過為父同意,宗族備案,四方親友見證,才能成禮的嗎?你再三私自納妾,到底是為了什麼?”
聽到老爺子訓斥,就知道此事過了。
果然,劉成訓斥完後,話鋒一轉道:“晚上你帶那女子來見為父,順便讓你娘也見見。”
娘?劉鵬的親孃在他小時候就去世了,這個娘可以說是劉鵬的養母,只不過一直不受劉鵬待見。
“父親,我娘早就過世了,再說我娘還在另一個世界看著我呢,身為人子,豈可認她人做娘,豈不是大不孝。”見過他那個養母的劉鵬,是一臉不屑的說道。
知道劉鵬從小就是那樣,劉成也沒有發脾氣,道:“今天在你屬下面前,為父就不多說了,到了晚上你過來,正好為父與你有些話要說。”
劉成說完話,一臉陰沉的離開了。
與兩人一起吃完後,劉鵬便帶著他們往自己的院子而去,他的院子在整個宗正府的最左面,有侍女在前帶路。
安排好典韋與太史慈的住處後,想到父親要見周瑩,劉鵬才慢騰騰的回到院子。
女子地位太低,劉雪與周瑩又都是妾室,是沒有資格從宗正府的大門而進。被王成派人從宗正府的後門帶進,兩人也都安排在劉鵬的院子中。
回到院子中,先是叫上週瑩去見父親,又派人將劉雪一起找來,畢竟兩人以後都是他的妾室,要多多熟悉,彼此間互相瞭解一下,也好一起侍奉他。
帶上兩女一起又往劉成院子而去,周瑩的小腹已經有點凸起了,路上都是劉雪攙扶的。
進了房間中,劉鵬帶著兩女給劉成見過禮後,才道:“父親,孩兒已將人帶來了,您有什麼要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