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還是人?似乎在一直朝我這邊靠近!”白小天的動作一直沒變。終於那人走到了離白小天不到三百米的地方。
是一個,人。而且和他一樣黃面板、黑頭、黑眼睛的人。
可白小天一點沒有感到心安。就算是同類又如何?更何況這個傢伙竟然是赤著上身,下身則是圍著一張不知道是什麼野獸的獸皮。
什麼人?白小天沒有頭緒。
那人正在迅靠近中,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根長槍,應該算是長槍吧引雖然說看起來做工相當粗燥。那根槍桿明顯沒有經過什麼加工。粗糙不平,只是一根樹枝而已,但是它的槍頭看起來似乎是一個磨製的尖細的金屬物。因此白小天認為把它稱之為長槍,不算過分。
儘管這個。傢伙手持一根簡陋的武器,但白小天並不會因此而瞧不起他。真正使他放心的是,白小天看到他小心翼翼靠近的步伐後,才會心地笑了。因為這個傢伙竟然在不小心踩到一塊藏在樹葉中的石頭後,身子一歪,差一點摔倒在地,顯然這傢伙不太可能是什麼高手?
而且這個傢伙在不斷前進的過程中,那鼻子卻還在不停的聳動著。
難道是這鍋湯的香味引來的?不至於吧?我承認的確很香,但也不至於傳到幾百外甚至更遠的地方吧?
雖然白小天已經判斷這個傢伙修為不高,但是還是沒有完全放下戒心。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那個傢伙終於快走到了離白小天大約一百米外的地方,他將自己藏在一棵大樹後。然後再沒有繼續前行?
白小天更加確定了這個。傢伙應該沒有什麼料道。所以到也很有興趣看看他有什麼表演。為此,他將那湯鍋的位置調高了一些,這樣篝火和鍋接觸的面積就少了很多,加熱自然也就慢了很多,不錯,這鍋“龍鳳鬥。終於算是大功告成了。
白小天直接拿著勺子在鍋中舀了半勺湯,然後不停的用嘴吹了又吹,好半天后,才將勺子放到嘴邊,然後慢慢的喝起湯來,喝湯的時候,他故意喝得很大聲,喝完了,最後他還使勁地吧唧了幾下嘴。
那個,傢伙果然有些耐不住了,白小天清楚地看到他的喉嚨滾動了好幾下,只是很可惜聽力似乎還不夠好,沒有聽到這個傢伙咽口水的聲音。那傢伙右手往後探了探。似乎像要將長槍投擲過來,可是最後又停住了,估計擔心沒有把握。想了想,他突然伏在了地上。慢慢的向著這邊爬來。
老實說白小天還是蠻佩服他的勇氣的,要知道這地下可是不知道有多少蟲蟻蚊蠅的,他又是赤著身,百餘米的路程一路爬過來,這身上不知要遭多少罪。
白小天倒不是不想讓他遭罪,畢竟這傢伙可沒有對他有什麼善意,剛才還分明想用長槍直接投擲他,而且估計巴不得一下將他結果了。但白小天還是決定不眼睜睜的看下去。
因為他是個級烏龜流,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這個傢伙早就現了自己現了他呢?萬一這個傢伙之前的動作都是故意在裝呢?之所以為什麼裝,也很簡單,雖然他有把握擊敗自己,可卻沒把握一定能抓到自己。因此才故意示弱。讓自己輕視他。好一擊奏效。這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白小天右手又舀了一勺湯。老實說湯的味道確實很鮮美,相當不錯。不過,白小天卻趁機悄悄的左手從儲元手鐲中抽出了兩把飛刀。現在他盤算著射哪全部位?
儘管可能有萬一,但白小天還是判斷百分之九十九的情況下這個傢伙修為不高,而且看他的裝扮,就是不想把他歸結為野人一類,似乎也只有原始人更合適他。不管如何,反正此刻白小天的心思是不想將他一擊斃命,甚至不想傷到他的要害。因為倘若自己俘虜了一個重傷的傢伙,不是給自己添麻煩嗎?
白小天嘴裡在大聲喝湯,不斷地“嘖嘖”聲似乎刺